秦宇飛微笑了一下說:“小姐的報酬已經拿了,來去都很自由的。”
尹妹說:“先生真這麼勢利嗎?我為先生講了半天的話,先生就不能請我喝一杯咖啡嗎?”
“當然可以。”秦宇飛站起身,去給小姐倒咖啡,他心裏高興得無法自抑,心想錢這玩意兒真是神啊,無所不能,什麼人見了它都發嗲,都想叫聲爹媽。其實,秦宇飛給小姐的咖啡早已準備好了,隻是他不想主動端出來,那裏放了蒼蠅粉,他怕引起小姐的疑心,現在他把咖啡端出來了,他想隻要小姐把咖啡喝下去,他就達到了一半的目的。
尹妹接過咖啡,禮貌地說了聲“謝謝!”然後順勢喝了一口,喝完了說:“先生的咖啡有一種特殊的味道。”
秦宇飛一驚,跟著問:“什麼味?”
尹妹討好地說:“自然是香味了。”
秦宇飛如釋重負地鬆了一口氣說:“你這是愛屋及烏啊,我相信世上的咖啡都是咖啡味,不會有別的味道。”說完,心裏暗罵她傻瓜。
尹妹邊喝咖啡邊跟秦宇飛聊天,秦宇飛對尹妹說的那位畫家很感興趣,便問起一些床上的事情。
尹妹說:“那老家夥滿腦子當皇帝的想法,他特意在服裝店訂做的龍袍,那件龍袍光手工費就一萬多塊,全部是手繡的。又花了一萬多塊給我訂做的鳳袍,做愛時非要我穿上不可,還強調一個姿勢,龍在上鳳在下。他穿著龍袍壓在我的身上,我身上被他壓出紅印,一道一道的滲出血來,要知道那些金線都是很堅硬的,紮在身上痛死了,再加上他的蠻力,每次做愛都像是上刑一樣。
有一次,我痛得哭起來了,他哈哈笑著說,‘做愛時女人的哭就是快感的呻喚’,我拿他沒有辦法,我需要他的錢嘛,隻好養了一群狗嚇他,他一進我的房間,那兩隻大狼狗就撲咬他。最後,他實在沒有辦法了,隻好放棄我了,不過他有點舍不得我,分手時他跟我說‘你要是養了一群小狗也就罷了,偏偏養了兩隻狼狗。’我拿了他的錢,雖然沒有當初講好的那麼多,但心裏還是滿得意的,關鍵是我學會了怎樣跟男人智鬥。”
“也跟我智鬥嗎?”秦宇飛意味深長地問。
尹妹很快反應說:“那不會的,先生和我之間還沒發展到那一步,再說像畫家那樣怪僻的老男人有幾個呢?我曾經看過一本書,介紹西方人虐戀的,那個老畫家也屬於這種虐戀的類型,很可怕的。
老畫家做完愛的時候,常常跟我嘀咕這麼幾句話,他說他家世世代代都想圓一個皇帝夢,可最終連個在朝廷當聽差的也沒有,他小的時候,他的父母指望他長大後當個官,可他已經老了,如今隻不過畫幾筆畫,請那位首長看了一下他的畫展,給他帶來了一定的榮譽,但離他父母指給他的宏圖大業差得太遠了。現實中無法實現的夢境,隻好在女人身上實現了,他的龍袍也是他皇帝夢的一種展示。”
尹妹的話還未說完,就見秦宇飛在一旁笑起來。
尹妹問:“你笑什麼?”
秦宇飛說:“明天我也弄一件龍袍穿穿,過一把皇帝的癮。”
尹妹說:“那你也成了怪物了。”
說完,兩人都笑了起來。
秦宇飛說:“大千世界真是無奇不有哇,也正因為這千奇百怪,人們才生活得津津有味。”
秦宇飛說完忽然感覺周身不對勁,他知道蒼蠅粉發生效力了。
再看尹妹,兩頰紅得像蘋果,一雙眼睛流光四溢,向秦宇飛發出求愛的信號。兩人不約而同站起了身,奔向對方的懷抱。
秦宇飛抱起尹妹,嘴巴一下子就咬住了她的嘴唇,那柔軟的嘴唇,給了他情欲的妄想,秦宇飛要放縱地享受這到來的情欲,並通過這享受的過程將艾滋病傳染給尹妹,他報複這個世界的機會到了。
秦宇飛將尹妹拋到床上,還未等他解開衣扣,尹妹就將自己脫光了。她急切地要著秦宇飛,拚命地撕扯著他的下身,讓他的身體野蠻地進入自己。秦宇飛順應著她,很快進入狀態,一種空前絕後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