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一章 情殤芭蕾舞(1 / 3)

171.情殤芭蕾舞

“啊?”老板睜大眼睛從沙發上站了起來,驚慌得不知所措。

鐵標鎮靜地說:“你也不必這麼驚慌,病毒主要是通過性和血液傳染,如果小姐們跟他沒有這類接觸,也就不必大驚小怪。現在,我需要你幫助的是,一旦這個人再出現在如月歌廳,你必須立刻報警。”

老板哎哎地答應著,像是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這個人跟我們歌廳的小姐很可能沒有親密的接觸,但他跟那四個芭蕾舞女演員有肌膚之親,我進來送茶碰到了,小姐們正嗷嗷地叫呢。”

直到這會兒,鐵標才對這事引起了高度的警覺,芭蕾舞演員?他的女朋友小芭就是芭蕾舞演員,不過以小芭的水準,不至於淪落到歌廳做這種事情,何況她有固定的男朋友,也有固定的收入,不存在性的饑渴。

但前段時間,鐵標倒是發現了小芭的異樣,她裝扮的另類,物質享受的高品味。鐵標曾問過她,小芭說是自己的錢買的,與鐵標比起來,小芭的收入不菲,雖說尚未演過主角,但經常去外地伴舞,錢都是工資以外掙的。

鐵標跟老板又吩咐了一些事,諸如莫擴大事態,讓這裏的小姐提高警惕等。

鐵標離開如月歌廳,又去另一家的士高歌廳。他在路上走著的時候,想起老板說的芭蕾舞演員,心裏很不舒服,疑慮又躍上他的眉頭。倘若他的小芭真跟秦宇飛有染怎麼辦?如果那晚上給秦宇飛跳芭蕾舞的人裏就包括小芭呢?……

鐵標突然停住腳步,他的心有點驚慌,按他剛才的思索推理,小芭一旦跟秦宇飛有染,肯定是艾滋病毒的攜帶者,小芭既然是了,他也就逃不了幹係,離死神也不遠了。

一輛汽車馳過來,鐵標發現自己站在了馬路中央,他要橫過馬路,亂七八糟的思維使他連紅燈都忽略了。鐵標快走幾步穿過馬路,他想甩掉剛才的雜念,可這些雜念就像強烈的符號一樣,占據著他的心靈。

鐵標停在一棵樹下,望著天空發呆。這侖時候他產生了一種很強烈的意識,今天晚上他要去見小芭,要去問清楚小芭,他們都不能拿生命開玩笑,生命是自己的,也是父母的,還是社會的,如果隱瞞真相,就會危及社會,傷害更多無辜的人。鐵標盡管這樣想,心裏還是存了一絲僥幸,但願那四個芭蕾舞演員裏沒有小芭。

的士高歌廳離如月歌廳隻隔一條馬路,鐵標很快就到了,他看著門上的牌子,理順一下紛亂的思緒,便推開歌廳的門。

鐵標一家一家地出入酒吧和歌廳,一天轉下來,他獲取了很多人證物證,對破獲秦宇飛的案子十分有力,同時他也側麵提醒這個行業的人們提高警惕。

離下班還有一段兒時間,他要趕快回到局裏,將情況彙報給任大舉副局長。

任副局長不在,鐵標問了問辦公室的人,說任副局長開會去了,下班之前可能回來。

鐵標隻好坐在自己的辦公桌前整理今天的調查資料。

正在他全神貫注之時,門響了一下。鐵標未抬頭便喊:“進來!”

一個年輕女子悄悄走了進來,看到鐵標,一下子就哭了,邊哭邊喊:“警察同誌,你們千萬要把這個歹徒抓住啊!”

她手裏拿了一張照片,鐵標掃了一眼,竟是公安局要緝拿的秦宇飛。於是鐵標站起身,拉了張椅子過來,示意女子坐下。

年輕女子忍住哭聲,將手裏的照片擺在鐵標的桌子上,說:“這個人是個罪大惡極的凶犯,你們一定要把他抓住。”

鐵標沉住氣,故意將照片拈在手中看了看,照片上的秦宇飛青春煥發,英氣勃勃,一點都不像是凶犯。

鐵標掃了年輕女子一眼,鎮靜地說:“你說這個男人是凶犯,有什麼證據?”

年輕女子說:“他叫秦宇飛,從前曾是我的男朋友,本來我們倆的感情一直很好,有一次他去機場接客,拾了一隻手包,手包的主人是一位歸國女僑,很有錢,他立刻被她勾引了,我們的感情從此陷入了冬眠狀態。後來,我因為模特職業,認識了一位年輕的法國服裝設計師,秦宇飛知道後競打上門來,為此公安機關拘了他一段時間。但很快他就出來了,聽說是那位女華僑疏通的關係。秦宇飛出來後,對我的報複並沒有罷手,不久前我去南國溫泉演出,想不到他也在那裏度假,有一天趁演出的間隙,我竟被他強暴了,可我不敢吭聲,我怕他給予我更大的報複。前不久,他又強暴了我一次,也是在演出的間隙,隻要碰到我的影子,他就實施難以言說的報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