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曦睜開眼睛,瞪了他一眼,怒道:“我還想知道怎麼回事,我這才來了兩日就被人刺殺,你是否應該給我一點解釋!”
拓跋無情大眼中滿是戲謔,“看起來沒什麼大礙,中氣那麼足!”
雲曦直起身來看著他道:“你是否應該解釋一下了,你和拓跋無風是什麼關係,那些刺客並不想要我的命,而是想要我重傷昏迷,作為夫君,我重傷昏迷,你應該會很擔心吧,接下來應該是沒日沒夜的照顧我,如此的話,你應該沒多少時間管理這個分支部落,那對方的目的不是搶了你的權力,便是想阻止你去爭奪族長之位。關於拓跋族內的消息我不清楚,所以不知道來人到底是誰,但是你應該知道,不過想來設局的人應該按耐不住了,狐狸尾巴早晚會出來!”
拓跋無情神色微微變了變,略帶苦澀的笑了一下道:“看來和你合作是我做的最明智的事情。既然你想知道,我不妨告訴你,拓跋族雖然子孫不少,不過這些年因為遷徙,生病等等原因,主脈已經不多了,這一屆同輩之中,可以與我相抗衡的除了拓跋無風,還有一個人叫做拓跋無心,這一次的族長之選應該就是從我們三人中誕生。”
“所以你懷疑拓跋無風和拓跋無心兩人?”雲曦點了點頭,不過心中卻對那拓跋無風沒有太多看法,她隱約覺得那個人似乎對拓跋無情很關心,那神情不是作假,若不是他太會演戲,那就是他真的沒有其他想法。
“拓跋無心應該沒有問題,他與我關係不錯,且他的勢力與我這邊走動比較多,至於拓跋無風,他的嫌疑最大!”拓跋無情的臉上閃過一絲恨意,隨後快速隱藏了起來。
雲曦見他如此,心中明白這兄弟二人定然有一些她不知道的事情,不過對方不想說,她也不便過問。
“這幾日我會命人盯著你的藥和飲食,隻要那暗處之人有動作,我一定會將人抓住!”拓跋無情轉身坐在一旁的軟榻上,臉上掛著淡淡的憂傷。
雲曦有些無聊的四處打量一下,隨後快速的摸起袖子檢查起來,臉上隱隱露出一些惱怒之色。
“丟東西了?”或許是她的動靜太大,拓跋無情轉過臉看向她。
“你給我的血沒了,應該是打鬥時掉了!”雲曦有些抱歉的看向他,雖然血不多,不過還得讓他弄傷一下,心中多少有些不好意思。
“沒事,再給你一些便是!”拓跋無情咬破手指,滴了幾滴血扔給了她,繼續看起書來,隻是那娃娃臉上依舊帶著淡淡的傷,目光隱約有些遊離!
兩天的時間很快過去,拓跋無情拒絕任何人進來打攪,隻是按時讓人送飯和藥進來,雲曦則把注意力全部放在對方的血上,雖然她大體知道對方中的是什麼毒,不過卻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毒藥,血液的顏色和正常的沒有任何區別,可是卻沒有正常血液的腥味,反而有著些許淡淡的清香。
雲曦用筷子沾了一點血液,放在茶杯裏,小心的喝了一口,體內的毒功快速運轉起來,雖然感覺不到修為的增長,卻隱約有種壯大的感覺。
估計了一下血液裏的藥量,雲曦直接將一滴血放在口中,這一次用的時間多一些,不過可以明顯感覺到修為的增長,這樣一個發現,讓雲曦眼中光芒一閃,或許她有了一個快速提升修為的辦法了。
“你這是什麼眼神?”被雲曦看的有些毛骨悚然,拓跋無情不自覺的向後縮了縮,對方為何有種想要吃了他的感覺,難道對方有什麼怪癖不成!
“沒事!”雲曦收回目光,這才注意到今日送來的藥上,臉色微微一變道:“真是沉不住氣,可以收線了!”這藥裏麵明顯加了人參,本以為至少要等到明天,沒想到今日便出現了。
拓跋無情臉色一變,快步走了出去,很快便再次回來,在他後麵還押著一個人,看打扮應該是侍衛。
等他們剛進來,拓跋無風也跟著進來,臉上滿是著急之色。
“拓跋無風,還有什麼要說的嗎?這個侍衛是你的人,卻在雲兒的藥中放了人參,目的是什麼,不用我說了吧!”拓跋無情的容貌被完全遮蓋住,看不見神色,不過周身的冷凝氣息,卻絲毫不掩飾。
“不是我做的,小無情你要相信我,定然是有人栽贓陷害!”拓跋無風也是一臉疑惑,隨後踢了一腳那侍衛,便見到那侍衛渾然倒下,瞬間沒了氣息。
“嗬!這是要殺人滅口嗎?即便這個人什麼都不說,可人是你帶來的,與你脫不了幹係!”拓跋無情言語間的諷刺更甚,冷笑道:“為了一個族長之位,你搶走了我的未婚妻,眼下還想害死雲兒,目的不過是想看著我頹廢下去,這樣就沒有人可以和你競爭了,是不是?真是可惜,雲兒的毒已經解了,這兩日不過是在守株待兔而已,隻是沒想到等來的又是你,和我一母同胞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