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斯這個提議一出,立馬提起了眾人的興致,猥瑣的笑聲伴隨著打趣,快要將林小雅淹沒。

“脫啊,脫啊!”

“你不脫怎麼顯得出你的誠意?”

“或許你脫了我們還可以有話好商量,女人嘛,為了自己男人脫幾件衣服算什麼!!”

訕笑和侮辱像是從小水道爬出的惡心蟲子,覆蓋在林小雅的身上,躲避不及,足讓人腥腥作嘔。

她突然好恨,不知道自己跑到這裏來做什麼,覺得自己真是個大傻逼,竟然天真到以為光是憑自己一麵之詞就可以讓這群猥瑣男人改變主意?

她指關節發白,緊緊捏住衣服的領口,也不在這裏自取其辱,拿了文件預備趕緊走人,誰知白箴顏卻早先一步將那份文件搶了去。

她裝模作樣的翻閱著,然後拿到漢斯麵前:“漢斯先生啊,這事兒也不是沒有商量的餘地啊,您看您何必把這事兒做得這麼絕啊!看在我的麵子上,您看這事兒能不能就這麼算了。”

“寶貝兒,你也看到了,人家明媒正娶的妻子都無所謂,你又何必操這份兒心。現在可不是我不給機會,是人家不屑於要這個機會啊!”

漢斯一麵和白箴顏耳鬢廝磨,一麵打量著林小雅,他看著林小雅慢慢變化的神態,心裏得意極了。

哼,玩弄傅斯年的女人......

光是想想他都熱血沸騰,況且這女人還是他沒有試過的類型,他幾乎忍耐不住了。

“漢斯先生您說的話可是當真,您真願意放過傅氏?”

很明顯,魚兒已經慢慢上鉤,漢斯和白箴顏交換了一個複雜的眼神。

“那就要看你的誠意如何了。”

“我......我可以的。”

愛情會奪去一個女人的智商,有的人會為了心愛的人出賣自己的人,有的人甚至會為心愛的人出賣自己的命,林小雅想,自己不過是出賣幾件衣服,隻要有一線生機能幫得了斯年,這又算得了什麼呢。

“好,果然爽快。你每脫一件衣服,我翻看一頁合同,大家說這還公平吧!”

“公平,公平,經濟社會,對等交易!”

“快點兒啊美人,脫吧脫吧,讓我們看看你厚厚的衣服下有多少料......”

猥瑣的調笑,喧鬧起哄,林小雅就如同那低。賤的牲口,放在台上沒有人權沒有尊嚴的供人觀賞,遭人玩笑。

若是以前,她受到此等侮辱,早讓這群人牙門都沒有了,可是現在她忍了又忍,牙齒就算快把下嘴唇咬破,卻還是強撐著一句話也不說。

慢慢的,她脫掉身上那件灰色外套,僅剩的一件白色襯衣下凸顯著無法隱藏的飽滿。

“哇,有料有料......”

“快點寶貝,等不及了。”

漢斯饒有興致的倒了一杯酒,慢悠悠的搖曳著酒杯,一雙眼睛精準的鎖住她窈窕的身線。

“第一頁,繼續,再脫下去,或許我真的會改口,大家說是不是?”

漢斯陌生的聲音異常刺耳,林小雅卻無法忍受保守的自己在這麼多人麵前衣著暴露,她覺得那很惡心,可是現在又能怎麼樣呢?

眼淚一滴一滴的從她眼角滴落下來,這無疑更挑起了在場所有男性的興致。

漢斯達到了生理和心理的雙重滿足,能夠這樣侮辱傅斯年的女人,真是讓他通體舒暢,他催促著,迫不及待的想看看她襯衣之下的渾圓飽滿,更想親自上陣蹂躪一番傅斯年的女人!!

“寶貝兒,繼續啊,我耐心可不怎麼好哦,想要救你男人,就得幹脆利落點!”

“我......我可以喝杯酒嗎?”

林小雅抬起頭看著漢斯,一張滿是淚痕的小臉楚楚可憐,更像小貓的爪子一樣撩動著漢斯的心。

“當然可以,這杯幹了這杯紅酒,保證你醉生夢死!”

林小雅想也沒想,奪過漢斯手中那杯紅酒,仰頭就開喝。

她是個沾不得半點酒的人,一喝酒就會發暈泛懵,做什麼說什麼都不知道,她會主動要求喝酒,就是想要麻醉自己的感官知覺,這樣就算自己做什麼,說什麼,都沒有感覺,都不會像清醒那般生不如死!

她喝得頭暈目眩,開始無意識的喃喃自語,揮動的手扭來扭去,在場的人熱血沸騰。

迷離的電子音樂,妖嬈的性感女人,猥瑣的各色男人,他們將她圈在中間,身體貼著身體,有的推過來,有的摸過去,更有甚者直接撕爛了她的衣服,她衣著破爛的片縷,頭發淩亂,像個瘋子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