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安撫了好一會才將陳巧曼的情緒撫平,“好了,好了,這邊處理下,我就去警局。”
張銳掛掉電話,回頭卻發現聯排椅上的夏雨已經不見了。
!!!
此時的魏東四人已經被送進了病房,按張銳之前的安排,兩人一間,都是帶套間的高級病房,帶掛式液晶電視,衛生間,熱水器,中央空調,落地窗。
張銳來到魏東的房間,美女護士正在給他輸液,這小子到哪都不忘跟小姑娘鬥兩句,正咧著嘴說小腹下麵疼,讓小護士給他揉揉。
張銳走過去,一把拍在他的蛋上,赤道,“還疼嗎?”
呼!
魏東咧著嘴叫了聲,張口就要罵,但一看是張銳立馬收回了話,咬著雙唇,把痛咽到了肚子裏。
護士撇撇嘴,看到魏東那憋屈樣,笑著離開了。
房門關上,張銳點了顆煙塞到魏東的嘴裏,說道,“還行嗎?受的住哈。”
魏東擰著眼盯著張銳看,一言不發。
他知道自己的腿以後可能很難好利索了,這次可以說是從閻王殿逃回來的,若不是就在醫院裏打的,處理及時,恐怕光小腹那一刀,腸子就流出來了。
“你說呢?”
良久,魏東有些執拗的看向窗外,冷冷的說了句。
“李亮比你更重。魏勇這事做的不講究,本就該收拾。”
張銳看了眼臨床的魏東小弟,左腿打上了厚厚的石膏掛在離床一米多高的吊墜上,臉上磕在水泥地上劃出一道七八公分的疤痕,也夠慘的。
“那也是你們搶我們飯碗在先。霸道還開走了。這筆賬怎麼算?”
魏東已經傷成這樣了,倒也不再怕杵,都這樣了,張銳還能咋地,把我幹死嗎?他也來了脾氣,現在不硬起來,之前受的傷就白費了。
他們彼此心裏都清楚,現在就是據理力爭的時候,關係到之後整件事處理的利益。
血不能白流,罪不能白受,魏東必須為自己的身體和兄弟們找回場子,哪怕是補償上的。
“要這麼說,那也是你戲弄葉兵妹子在先,就跟剛才一樣,病成這B樣了還戲弄護士,你這毛病啥時候改改?要是護士的哥哥或者對象看見,還不抽你?不怕抽是吧?牛逼唄?”
張銳心知這個時候就得拿出市場上跟賣菜大娘吵架壓價的勁,要是嘴皮子上軟了,再牛逼的氣力也用不出來了,總不能再打一頓魏東吧?那就有點太欺人太甚了。
呼!
被張銳這麼一番教訓,魏東有些難以應對,要是歸根結底,事還就是出在自己身上,誰讓他管不住自己這習慣,看到漂亮妹子,不管是啥身份啥地方啥情況,就先去戲弄,就算得不到,過過嘴癮,心裏也覺得爽,有種征服別人的快感。
“那你說咋辦?我們都弄成這樣了,就差死人了。”
魏東說著拍了把自己的大腿,一抹殷紅立馬滲出,腿上的紗布很快就被血淹沒了。
“就事論事,雙方都有責任,不過你們傷的比我這邊多,醫藥費和治療費我全包,剩下的損失各自承擔,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