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沒有白吃的午餐,人家警察費心費力把你抓來,難道你一句話說放就放?哪那麼簡單,該走的過場走完後,沒點好處的話,誰會聽你的。
“切!別在這瞎說,當警局是你家開的啊?”
陳巧曼最見不得這樣埋汰警局的人,田興這人就是這點不好,其他方麵陳巧曼還都挺喜歡,比其他的混子好很多,素質禮貌各方麵都有,就是喜歡開玩笑,有時不太分場合。
這話要是讓從辦公室路過的其他警員聽到,背地後裏還不知道怎麼議論陳巧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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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聊了會,田興帶著張銳來到了胡強的辦公室。
胡強剛開始態度挺強硬的,說什麼現在秋季嚴打,誰也不好使,不過後來張銳拿出懷裏的信封,往辦公桌上一放。
胡強掃了眼厚度,估摸著起碼兩三萬,這才鬆了口,說什麼念郭濤他們是初犯,案件也比較複雜需要重新定位,先讓他們回家檢討,隨時等待警局最終調查後的傳喚。
這都是些屁話,人都回去了,還傳喚個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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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著人浩浩蕩蕩的出了警局,郭濤一路上不斷的歎息感歎,“媽的,昨晚真想弄死那個魏東!草!”
“行了,你下手夠狠的了,若不是我送人民醫院及時,他已經殘了。”
張銳坐在副駕上掃了眼後排擠著的四個兄弟,長舒一口氣,“都能出來就好!快謝謝你們興哥!要不是他,你們起碼得先蹲半個月看守所。”
“謝謝興哥!”
整齊劃一的聲音,喊的田興心裏暖茲茲的,他覺得張銳特別幸福,當大哥當的很爽,雖然底下就幾個小兄弟,也弄不著啥錢,但起碼活的灑脫,快樂。
像田興這種的就很多其他因素的牽扯了,有的時候田興都不得已在謝天華麵前動腦子,若是自己不留個後路或者不把事辦的稍微留點缺口,說不定哪一會就把自己堵死。
現在這社會人心難測,大家在一起都不過是互相利用罷了。
“很羨慕你們。跟前幾年的我一樣。”
田興不由的感歎一句,由衷的說道,“社會,這東西,不好碰!剛開始,各種激情,興奮,到最後,要不四散分離,要不混大了也一樣各懷鬼胎,什麼時候都是打江山的時候爽,雖然苦,但在一起心齊,過的舒坦。”
田興的話,除了張銳之外,郭濤他們四個都沒太聽懂。
他們現在還意識不到後期的一些發展問題,腦子裏就一心想著銳哥想著弟兄們,大家在一起玩的嗨的基礎上能弄點錢就最好了,都是村裏出來的苦兄弟,誰家也沒多餘的錢,但凡有點其他出路的,沒人會玩社會。
張銳什麼都沒說,深深的看著一旁的田興,而後凝視著車窗前揚長的大道,一臉愁思,下一步該怎麼走?帶著兄弟們一路拚殺下去,還是穩當點,寧願少賺些也要走安全路線呢?
李亮已經受過兩次重傷了,張銳心裏真的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