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銳在土道現場看到滿地的血痕以及六個弟兄昏迷的身軀,當時眼角一酸,差點都哭出來!
真他媽操了,怎麼就這麼不太平,幹個JB活,接二連三的出事。
他的摩托輪胎也已經被紮破,根本出不去了。
著急給田興打了個電話,讓他開輛皮卡過來,那車皮實,就算車胎被紮也能堅持再開出這裏,而且車鬥上還放人多,不管怎樣,先把他們送醫院才行。
田興一聽工地上的人出事了,當即從自己那小騷妮子的旅館裏跑出來,腰帶都沒紮,直接驅車去工地,開了輛皮卡,直奔出事地點。
!!!
西五區第一醫院。
張銳和田興給六個兄弟安排了一大間能放下六個病床的輸液室,他們之前已經先後在急診進行了簡單的包紮和治療,兄弟們都受了不同程度的傷,但又都沒有致命傷,基本都是皮外被鈍器擊打的傷痕,對於他們來說,這點傷不算什麼。
很快,大家被輸液打營養,過了半個小時,亮子就慢慢蘇醒了,而後大全也很快醒來,其他兄弟也先後在半小時內相繼蘇醒。
“草,誰他媽幹的?好點了嗎?”
看到亮子那被打殘的半邊臉,已經全部包紮起來,整個人看上去就跟個兔八哥似的,滑稽,搞笑,卻讓人心疼。
“沒事,沒事,銳哥,這他媽都怪我,沒看好場子。”
亮子上來就先來了個很誠意的致歉,“早知道我聽大全的,先給你打個電話了,麻痹的,被人陰了。”
呼!
從漢蘭達下來,衝向解放車之前,大全的那句勸說,讓亮子現在想想很是後悔,早就忘記了在剛出工地時大全阻攔自己給銳哥打電話的事情。
“大全,到底怎麼回事?”
張銳看這次表現,還屬大全理智一些,隻是亮子的脾氣太急了,這是他了解的,“這是誰幹的?見到甄解放了嗎?我一直聯係不上他。”
“見到了,一直被仍在一邊,蹲在地上嚇的哆嗦,我們去的時候那幫人就已經埋伏好了,全藏在解放車的後鬥裏,嘩啦啦全跑出來,直接就給我們圍了!好像最後那個甄解放一直沒挨打。”
大全說著,還不忘摸了摸自己腿上被狼牙棒掄過後捆綁的紗布,故作疼痛的撇著嘴說道,“奶奶的,疼死我了。”
“他沒挨打?”
呼!
張銳狐疑的問著,大全這一句話就把視線轉移到了甄解放身上,以張銳的了解,他雖然跟甄解放接觸不算多,但感覺他應該不是那種背後捅刀子的小人,何況他在這地盤混了這麼多年,應該也會維護自己名聲的,難道是因為什麼其他非常高利益的事把自己二十多輛解放車全紮爛了胎?
應該不是甄解放。
“恩,反正我昏倒前,就看到他自己在,不知道後來怎麼樣了,估計也輕饒不了他。”
大全咧著嘴嚷道,“銳哥,可一定替我們報仇啊。”
“放心好了。他們那幫人都長什麼樣?有什麼標識嗎?草,他們肯定是衝我們的項目去的,我得盤算盤算。”
張銳心煩氣躁的抽著煙,一臉的窘困,為何別人幹點事業都可以風風火火,他怎麼就這麼難,難道隻能窩在樂活城當別人眼中的高級保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