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準備拚了,豁出去,下定決心便要斜線往下跑,直衝向野林口要與這曠世青年決戰。
但就在他準備抽身而下的時候,卻被迎上來的長臉和柚子給死死的鉗住了,“你他媽瘋了,跑就跑吧,你下去是找死!別忘了我們是來幹什麼的?你出了這野林口,光你的案底也得將牢底坐穿。”
“草,他把我的弩給踹回來了,知道不?他娘的,赤果果的恥辱。”
框子惱怒的咆哮著,他平日裏總是笑嘻嘻的跟憨豆似的,從未像今天這樣生氣過,看來是真的傷到自尊心了。
“他還會來的,知道恥辱就蹲在這等他,等他再來,直接將他五馬分屍,不好嗎?”
這樣一耽擱,張銳已經背著巧曼跑出了野林口,奔向科帕奇,想再追上,已經是不可能的了。
“草,真他媽憋屈。”
框子撇了眼野林口,已經連個毛都沒了,氣的一把將弩丟在了地上。
“閑憋屈回家幹你圈養的牲口去!”
一旁的柚子語色有些生冷的說道,“大老爺們的怎麼跟個娘們一樣,動不動就撂蹶子,撂給誰看?”
“行了,回去吧,抓緊時間探尋我們設定的最後兩條路,如果這兩條還找不到九鐏神鼎的地基點,那就不好辦了。”
長臉始終是最理智的那個,他揚了聲便要往回走。
柚子緊隨其後,隻有框子還蹲在地上喘粗氣。
“你個JB還蹲那幹啥?拉屎啊?”
長臉走出了幾步,見框子一動未動,有些生氣的喊道。
“你不是說他還會回來嗎?我等他!”
框子瞪著雙眸死死的盯著野林口,身子一動不動,似是個化石雕塑一般。
“你個大傻~逼。”
長臉徹底無語,咒罵一聲帶著柚子離開了。
!!!
張銳開上科帕奇後,直接原地一百八十度轉彎,毫不停留,高速駛出盤山公路,一旁的巧曼用碘酒簡單的處理著膝蓋上的傷口,血流不止,皮開肉綻,碘酒灑上去,一層層的白沫在傷口處濃動,很是唬人。
“對不起,我答應過你父親,不準許你少半個頭發,可現在.......”
科帕奇已經駛入了出度假村的大路上,算是徹底擺脫了危險,張銳撇了眼巧曼緊咬牙關處理傷口的樣子,很是不好意思,“早知這樣,我就不叫你了。”
“不!今天虧的我來了,太爽了,雖然驚險不斷,但非常刺激,而且最後有驚無險,很爽,我從未有過這樣的經曆!我得謝謝你。”
巧曼雖然傷口疼,但心裏卻很暖,她不僅滿足了自己的好奇心,更重要的是自己在受傷後,張銳的表現,對自己的不離不棄、舍身相救都讓巧曼大大滿足了自己的虛榮心。
其實,像巧曼這種全能、強勢的女孩是很少會碰上能讓自己可以為他扮演小鳥依人狀的男人,一般的男人在巧曼看來是那樣的單薄,不可靠,但張銳不同,如果自己的強大已經算是一麵牆的話,那張銳便是那萬裏長城,可以讓自己延綿而動,永不會擔心,有什麼危險是應對不了的。
每個女人,再強勢,再厲害,也終究是需要、渴望有一個比自己更強大的男人來依靠,這是無法改變的本性,巧曼之所以對張銳如此心儀,那便是從內心覺得張銳是個偉岸的港灣,值得自己停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