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酌影之間,大家喝的很盡興,曉芙確實是很有頭腦,話不多說,但每次與幾位領導對話,思路和表達都非常有水平,惹得他們紛紛都反過來敬曉芙,直言後生可畏,並紛紛表態,隻要是曉芙的公司,一切全部開綠燈,隻要達到了政策要求,所有障礙全部解除。
金英全還有兩年就內退了,過去他為人處事非常謹慎,很多事和話都深藏腹中,不顯山不露水,像曉芙這種個人老板想請她出來,基本不可能。
但現在他自己也知道,後年就內退到市人大幹個空掛的副主任,也算是最後弄個副廳級了結仕途了,現在再不放開膽量出來搗鼓點實惠,等自己沒權了,不在位置了,誰還鳥自己?
社會是現實的,人是露骨的,一個人在位時,風光無限,可以吆五喝六,指東罵西,可一旦沒權利了,給別人帶不來方便了,誰他媽還慣你那毛病?
談笑間,金英全已經四杯白酒下肚,他和楊天河之前關係非常鐵,二十年前一起在省黨校學習的時候就是同宿舍,同時來到渤海,兩人彼此也算互相照應,很多事也都互相了解,像黃龍酒店和地下賭場的事,金英全心裏都清楚。
過去像這種事,金英全是不會說出口的,隻是這次吳炯自己也算通過朱九明來鬧,浮出水麵了,現在渤海市的人都知道,吳炯這個副市長司機原來就是黃龍大酒店的老板,而且還開著賭場。
“場子的事怎麼樣了?聽說朱九明這老東西從你這走的時候,氣的差點背過氣去?”
金英全看著身邊的吳炯笑著說道。
吳炯先是一愣神,沒想到嘴巴一直很嚴的金英全會說出這話,不過,現在說也沒什麼了,被朱九明這麼一鬧,誰不清楚了?在坐的那些科室科長心裏也清楚,隻是嘴上不敢說罷了。
“哈哈,是啊!來我這找茬,仗著一個小兄弟來解圍,他一個人把朱九明收拾了。”
吳炯想起張銳來,心裏就感激的不行,這可是自己一輩子的恩人。
“就是那個叫什麼銳的吧?我那天還聽幾個企業上的領導說了呢,說那小子有點神,一個人單挑了朱九明手下的幾個精英戰將,全都幹服了!”
金英全說道。
“恩,張銳,他那功力深厚的很,根本不是正常人可以招架的,還是什麼海豹特戰隊的兵王,今年剛退伍回來。”
吳炯說著,又道,“他幫了我大忙,這不,為了表示感謝,我把酒店的客房部便宜承包給他了。以後他也算是我這邊的人了,有了他,朱九明那老小子,得掂量掂量了。”
“哈哈,你辦的好啊,把他攬在身邊,那就是無形中的威嚴所在,就跟以前大宅前的兩頭石獅一樣,鎮宅。”
金英全說著,又對身邊的畢曉芙道,“以後曉芙如果有什麼工地上的事需要處理,或者個人需要什麼貼身保鏢之類的,都可以找吳炯,讓他派張銳過去,肯定馬到成功。”
曉芙對張銳的事,倒也聽說了一點,不過她並沒有太在意,一個是因為她是北海人,對朱九明有多厲害並沒有什麼概念,二個她覺得張銳打架,別管出於什麼原因,都有點不務正業的感覺,三個曉芙還沒原諒張銳,他發生了什麼,曉芙都會在腦子裏自動過濾,想起當日在裕華大酒店自助餐廳裏,張銳跟一個女孩卿卿我我的樣子就來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