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吳炯也懵了,他還尋思著張銳跟畢曉芙是什麼朋友呢,沒想到竟然是這種關係!
他戳在那, 楞起神,啥也不好說了。
金英全偏偏惹到張銳的女人,恐怕誰也幫不了他了。
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女人都保護不了的話,還算什麼男人,更別說是張銳這種剛性十足的人了。
“那個,張銳是吧?我喝多了,並不是故意的。”
這時,金英全也開始求饒了,語氣變的軟了很多,張銳的故事他可是聽說了,據說一拳可以打死一頭牛,剛剛打自己那下,肯定是收了力的!
“是嗎?剛才你給吳炯打電話,口齒伶俐,大腦清晰,我可是聽的真真的,你要進口春~藥,是吧?”
張銳說著,俯下身子,陰惡的瞪著金英全,一把拉住他的脖頸,就把這近兩百斤的肥碩身子提了起來,根本不費力,跟伶小孩差不多。
金英全嚇的臉色都煞白了,他的雙腳已經懸在半空,被張銳這樣捏著脖子,他難受的不行,呼吸開始不暢,臉麵憋得很快又像個烤熟的乳豬一般,紅彤彤,扯著嗓子嚷道,“不!不!我說錯了,說錯了。”
吳炯見張銳真的發飆了,忙過來再次勸阻,這樣下去的話,金主任真的可能出事,而張銳自然是難逃製~裁的,這可是市政府的重要領導啊,就算有再大的錯,可畢竟沒有跟畢曉芙發生關係,一切還有迂回的餘地,而張銳隻要打了他,那就有理變無理了,恐怕還得遭行政處罰,拘留都是輕的。
“張銳,張銳,你聽我說,這件事肯定是金主任做的不對在先,不過畢竟他們都喝酒了,而且曉芙的樣子你也看到了,她自己都迷迷瞪瞪的,現在還沒醒,況且退一步講,畢竟是還沒發生什麼事嘛!你消消氣,給金主任一個喘息,一個表態的機會,他肯定是知錯了,你想要什麼補償,他也肯定會應下你。凡事都可以商量著來嘛!你若真打了他,對你也是很不利的!”
吳炯的話,飽含深意,他自知已經跟張銳是一個起跑線上,一條繩上的螞蚱了,張銳好,自己便好,張銳滅,那自己也蹦躂不了幾天。
金英全這個人,能屈能伸,這麼多年來,市裏的三朝元老,可以說,沒有最好的朋友,也沒有最差的同仁,人脈極廣,惹了他,那就等於把自己要在市裏混下去的機會葬送了。
吳炯讓張銳提要求,無非就是提些好處,或者不提也罷,但得讓金主任記住這個人情,記住這個放過他的恩情,讓他覺得欠張銳,欠黃龍大酒店的,這就足夠了。
而聽了吳炯的話,張銳的腦中突然閃現了一個想法,自己剛剛受了老首長關振東的任務,要進入李家莊的村委,但張銳自知,這裏也有一定的難度,李德發這個老狐狸肯定早已跟尹俊商量好了,花錢買通村民和黨員,不能讓自己得到選票,如若自己進了村委,李德發自知,他將無法控製局麵,恐怕他一手經營了多年的李家莊權利將會很快交出,被張銳架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