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彬聽後,抹嘴一笑,“趙益民那人,我熟的很,平日裏也總湊一起打麻將。”
“真的?那你怎麼不早說啊!那你快給他打個電話問問張銳的情況,他到底怎麼回事啊,什麼時候能出來啊?”
小雨一聽,著急問道。
“你說的簡單,這都是要走正規程序的,你當派出所是他自己家開的?所長又怎樣,也得按路子來,張銳犯的是投毒案的事,上麵很重視,現在還沒查清楚呢,估計一時半會出不來,不過我估計,這得看張銳的造化,並不是他是不是真在幕後指使還是被人誣陷的問題了,如果上麵沒人撈他,他這次恐怕得頂缸了,你沒看新聞報紙嗎?各大網站新聞條也都有,咱渤海的投毒案,公布的嫌疑人照片,其中就有張銳。”
王彬也沒閑著,早就給趙益民打電話打聽過了,趙益民遮遮掩掩一直說是上麵安排的,不便多說,多餘的一個字都不放,王彬也不方便問,畢竟很多事,不是他們這個級別的人可以左右的。
“什麼?這麼嚴重?那你就找找你父親,讓他在上麵找找關係,看看能不能幫張銳說句話啊,我相信張銳是絕對不會參與這種事的,他完全沒那個動機啊!”
小雨聽後,幾近瘋癲,沒想到事情會這麼嚴重,她也明白了,肯定是這段時間張銳風頭出盡,讓人盯上了,有人背後給他穿小鞋。
“我也相信啊,可我們相信有什麼用?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是他做沒做的問題了,而是誰出來頂缸,把那些氣憤至極的旅行攝影師們的怨氣減除,把全市乃至全國激起的浪花平定,懂嗎?”
這次王彬倒是沒糊弄小雨,他說的是實情,現實社會就是這樣,大家往往要的不是過程,隻要的是結果,領導也不會管是什麼張銳還是李銳,隻要把事抹過去就萬事大吉。
“可是,我真的不想看到張銳就這樣蒙冤啊!他還那麼年輕,還有大好的年華,他人那麼好,對誰都好,怎麼能讓這樣的人進去呢?”
小雨的淚已經止不住流了下來,醫院走廊裏人來人往,看到小雨哭泣的樣子,眾人紛紛瞥眼看來,路過之後,都會小聲議論著,“估計又是小情侶來醫院做人流,哎,作孽啊。”
“怎麼?才認識這麼點時間就喜歡上他了?有什麼好的啊!站著茅坑不拉屎,把我的夏雨霸占著,草,還惹的你這樣為他哭天喊地的!草!一群什麼東西!”
縱然,王彬不喜歡小雨,但倆人畢竟也發生過關係,男人都有占有欲,特別是王彬這種自比優越感很強的富二代,他的女人都被張銳那小子引的鬼迷心竅的,草,難道老子一點魅力都沒有嗎?現在的女人都眼瘸嗎?自己哪裏比不上張銳那臭小子!
“我求求你了,你就幫幫他吧,求求你了。”
小雨沒了辦法,拉著張銳的衣領,來回拽著,早已哭成了淚人,她是真的不想看到張銳就這樣被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