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騷蹄子不知道有沒有帶來呢!一會山子就到了,別急。”
花姐走過來,露露忙和紅紅、朵唯起身笑著高喊,“哇塞,花姐又去陪男人了,是不是又是十七八的高中畢業生啊?要是的話,我們也上去陪陪吧,給你幹幹兼職。”
上次花姐給她們三姐妹講,來了幾個剛剛高中畢業的小孩,還非要叫小姐出台,花姐讓他們幾個交三千,便可帶陪酒女郎出去,小孩們說沒錢,花姐觀察了下,才十幾歲的娃娃,當時就心花怒放自己上了,跟幾個小子在K歌內大戰了三個小時,搞的花姐都虛脫了。
年輕小夥子就是身體棒,一個個的幹個五六次都不覺得累,而且一次之後最多休息十幾分鍾,馬上又能堅挺起來,越往後時間越長。
“滾蛋,哪那麼多好事,有的話,我早自己上了,還輪得到你們兼職。”
花姐笑嘻嘻的從前台的櫃子上拿出了一瓶開了木塞但沒怎麼喝過的張裕卡斯特,“來,姐妹們,陪我喝點,剛才在三樓跟幾個派出所的領導連吹了兩瓶啤的,喝點紅酒緩一緩。”
“又傍上大人物了啊!看來今晚你得親自出戰了。”
紅紅拍了拍花姐的肩膀說道,“躺在那些糟老頭子身上,是不是很倒胃啊?少喝點!免得吐人家身上。”
“哎,沒辦法,咱開這種店,就得仰仗人家的照顧啊,否則,早就被查封關門了。這條街上,原先有七八家幹的,現在就我們三家了,三家之間的小曼都隨便混著倒,相處的還不錯。沒派出所這幫大爺,哪還幹的下去。”
花姐歎息一聲,說道,“就這世道,管他是糟老頭還是壯小夥,該上都得上啊!不然像我這種凡人,連飯都吃不上。”
“花姐又謙虛上了,當年在大東北,你好歹也是大舞台歌院的當紅小曼啊,要不是愛上了那個賤男,現在恐怕早就過上女王般的生活了。沒辦法,這就是命。”
朵唯說道。
“哎,不提了,你們怎麼想起來我這玩了!這才不到七點,吃飽了,沒事幹?”
花姐又道,“我這得過一會才上人,要不要先來裏屋打會麻將?”
“不用,我們要借你的場子,收拾個人。”
紅紅說道,“花姐,還記得朵唯談的那個對象嗎?陳默。”
“記得啊,怎麼了?”
“麻痹的,把朵唯肚子搞大了,不想認賬,操他媽的,玩消失,讓我們逮著了,一會山子就給送來。看我怎麼收拾他!”
紅紅的脾氣最爆,當年在汴州的時候,好歹也是女子監獄的頭頭,從最開始的賣假貨,到偷竊詐騙,最後是持刀傷人,跑路來了北海,偶然的機會結識了花姐,在她的KTV裏幹了幾個月,是花姐剛開張的時候,店裏的頭牌。
後來紅紅通過花姐賺了些錢,便不想幹這個了,覺得下賤,便開始做兼職模特。
去車展,各大企業、房產商的商演活動,賺些零花錢,接觸高層人物。
幾乎每天都要泡酒吧,就是為了釣牛逼的凱子,想在北海找個靠山,紮根下來。
像紅紅這種女孩自己也都看明白了,這輩子家裏指望不上,老爹老媽自己連溫飽都難解決,自己也是那種好高騖遠的人,讓她踏實的上個班,過著平淡的日子,找個對象安穩的結婚生子,還真的辦不到,她覺得那樣活著沒意思,沒味道。
靠自己去打拚,又吃不了那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