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出去了,在外執勤。”
張大國說著衝身邊一個民警使了個眼色,示意他出去叫人,把在外執勤的民警兄弟都叫回來,萬一這個張銳要是發起瘋,有兄弟們在也能頂一陣子,起碼自己可以全身而退,上次被張銳打的就夠狼狽了,這次要是在自己所裏再被幹,那就真沒臉見人了。
“跟我去找他。”
張銳什麼頭腦,當然能注意到剛才張大國的眼色,畢竟這裏是派出所,此地不宜久留,要想辦事還得去外麵。
說罷,張銳便要拉著張大國出去。
這下,張大國可傻眼了,說啥也不敢跟張銳出派出所,上次他們幾十個人圍堵,自己都被幹了半條命,這次要是自己單獨跟他出去,還能有活?
“你幹嘛!幹嘛!有話在這裏說,出去幹嘛!”
張大國奮力往後綴著身子,就是不跟張銳走,還裝著一副大義凜然的洋蔥相,嚷道,“同誌,有什麼問題要找政府,找我們好好說,幹嘛要動手呢?派出所就是你傾訴痛苦最好的地方,幹嘛要離開呢?”
張大國身後的那幫臨時工民警見所長如此被動,一個個都看不下去了,他們哪顧的了別的,也不了解張銳的實力,都是二十啷當歲的小夥子,正是火氣衝天的時候,有一個高個率先發難,直接抬起自己的大長腿便揣向了張銳。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動身,如一頭頭出籠的紅牛,拱著身朝張銳撞來。
呼!
張銳等的就是這個,若在派出所動手,不找個由頭還真很難脫身。
看來這個張大國不給他點顏色看看是不會說實話了。
啪!
張銳身形如鍾,快如影風,縱身一個高位擺腿,直接把高個的大長腿給彈飛了,整個人如冰場上的舞者在原地轉了三圈後,摔到了七八米外的籃球架上。
緊接著便圍上了五六個人,見自己兄弟被打成那比樣,當時就都怒了,扯著嗓子模仿著東北口音嚷道,“我草~泥馬,小逼~崽~子,幹死你個狗日的。”
張銳原本還不想下重手,過過場子得了,但他們這麼一喊,便徹底激發了張銳心底的鬥誌。
轟!
不再躲閃,不再猶豫,張銳扭身前傾,一記勢大力沉的重拳直接爆在了衝上來一個壯漢的胸口,瞬間便給拍飛了,隨後撞在遠處的寶馬車上摔了下來,嘴裏接連吐著血紅的鮮血。
眾人見狀,紛紛迎起咋舌的目光刺在張銳的身上,從他們惶恐的眼神中可以看出,張銳剛剛的一招胸口碎大石,力道破千斤,絕對有催人性命的可能,這他媽也太牛逼了,還怎麼打。
一幫臨時工,一個月賺那一千多塊錢,也沒有轉正的希望,他們就靠抓些偷油和職業小偷上供的外快混點油頭,不然誰在這裏受罪,所長被欺負,他們擺擺樣子,裝裝逼那一點問題沒有,但現在可不是擺樣子那簡單了,這是要人命啊。
所以,隻是霎間,這幫腦袋瓜轉速飛快的小夥子全都遠遠躲開了,誰還敢出這個黴頭,一拳就給幹飛了,是死是活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