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上來了,下去!”
張銳不想讓巧曼攙和這種事,她雖然在家跟個小孩似的,但出了家門就是一名警察,這會影響張銳的一些判斷和發揮,兄弟們都在水火之中,他現在才知情已經很內疚自責了,如若再因為巧曼耽誤了節奏,就更讓張銳自愧了。
畢竟,警察張銳是信不過的,他在這種時候最信的依然是自己的拳頭,也隻有更強硬的回擊才能讓湧事者屈服。
“不!我知道出事了,快走!別耽誤時間了。”
巧曼在後排猛拍了把張銳的座椅靠枕,希望他不要再磨蹭,“我是警察,萬一有什麼事,我可以幫你的。”
呼!
張銳不再墨跡,一腳油門轟出,直奔城區派出所。
!!!
吳炯很快就來到了趙益民的辦公室,在去的路上他給市局刑偵大隊的副大隊長郭解放打了電話,希望他從中調解,郭解放熱情應下,說馬上找人聯係,並讓吳炯現在就過去先了解情況。
吳炯是帶著“家夥”來的,黑色的皮夾裏鼓鼓囊囊的踹了十萬塊錢,還有一張不記名沒密碼的十二萬信用卡,以備不時之需。
“趙所長,好久不見。”
趙益民知道,鴻雲大廈的人很快就會找過來,所以他壓根就沒去審訊室,而是在辦公室等著接客。
“嗬嗬,吳總啊,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趙益民沒給吳炯上煙的機會,先他一步,自顧點了顆小蘇,吧嗒了兩下,笑道,“不會是來請我吃飯的吧?”
“哎呦,這台風都刮起來了,我哪有心思吃飯啊,不過我這有點嚼味,可以先給趙所長墊吧墊吧。”
說著,吳炯就將黑皮夾遞了上去,放在了趙益民的手邊,“還是希望趙所長可以幫我撲撲這台風啊,眼都給眯了。”
趙益民看到這鼓囊的樣,就知道起碼是一遝,但他卻立馬收起了笑容,嚴肅的說道,“執法犯法的事,我老趙從來不幹,還是希望吳總體諒。”
說著,黑皮包就推了出來,僅是輕撇了一眼便不再相視。
吳炯見狀,有些懵,這是胃口太大的緣故?一個小小的科級所長怎麼敢如此獅子大開口?真是反了。
可是現在吳炯背後沒人啊,仰仗張銳那三拳兩腳在ZF麵前肯定也用不上,隻得通過這種途徑,禁不住在心裏痛罵了趙益民一家十八代,又堆起了笑臉試探性的問道,“不知郭解放有沒有跟你聯係?”
“沒啊。他是誰啊?我好像不認識。”
趙益民一臉茫然的說道。
聽了這話,吳炯差點就爆了粗口,當初楊天河還在的時候,吳炯在官方的地位還是很高的,起碼在這幫科級甚至副縣幹部麵前,都不會失麵,有好幾次,郭解放的飯局,叫自己參加,都看到趙益民在那坐在四陪坐上陪笑陪酒,端茶倒水跟個哈巴狗一樣,現在卻來一句,不認識?我草啊!
“噢,想不到趙所長忘性這麼大。”
吳炯有些生氣,但一時又沒有什麼依托,不敢真的跟趙益民鬧翻,畢竟兄弟們還在裏麵,在這個地盤,還容不得自己撒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