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輝看到阿明後激動的不行,他知道是張銳救了他們,如果再晚一點,恐怕整個隊伍都會覆滅。
在這樣的公海裏,哪有什麼人性,生死存亡,人為財死,都是常有的事,誰的手腕硬,誰就能活下去,而遠遠看去,兩艘北海的漁船將阿明的貨船包夾在中間,這本身就是一場浩劫!
終於,貨船靠了岸,大家呼啦啦湧了上來,就連付輝那二百斤的體重也顯得輕靈了許多,一個跨步就邁上的甲板,手裏伶著兩個電棍,上來二話沒說,衝著地上七零八碎的北海一眾就是一通亂電,“我草死你們大娘啊,媽的巴子,敢劫我的船,我電死你們!”
呼!
亮子和濤子湊到張銳身邊左顧右盼,見身上沒什麼傷痕,這才放心下來,“銳哥,這地上的人都是你幹的?”
“你說呢?”
張銳愜意的抽了根雪蓮歲月,衝吳自強嚷道,“你不是大夫嗎?快給這位兄弟止止血。我們得抓緊返航。”
貝貝中了兩槍,但依然還在強撐著,咧著嘴笑道,“沒事,這點傷算啥。”
“銳哥,我是個鄉村獸醫啊,這咋看?”
吳自強早年在村裏開過寵物診所,上學的時候混了個渤海職業學院護士係的假文憑,本來想考市立二院的高護或者進個婦產科啥的,但都因成績實在太差,沒能考上,就在村裏開了兩年的診所,剛開始想看人,可經他手的病號,原本小感冒發燒的,基本看過後都得患個肺炎甚至得做場手術,久而久之就沒人敢找他看了,之後吳自強想倒閉去工地上扛水泥算了,可又有個人抱著一條狗讓吳自強看,他也是瞎貓碰上死耗子,不小心把狗的毛病給治好了,之後就傳開了,接二連三的有人送阿貓阿狗來看病,之後吳自強就改換門頭,當起了獸醫,可沒幹一年就因沒有相關資格證,被工商部門給取締了。
“草,你看著辦。”
張銳甩下這句,便朝地上的孫玉光走去。
“誰派你來的?黑子?”
張銳蹲在地上,一把揪住了孫玉光的後頸,嚇的他連連哼叫,“銳哥,銳哥,手下留情啊。”
付輝安頓好弟兄們也跟了過來,知道孫玉光是帶頭的後,伶著電棍一把就捅到了他的下~體上,那微隆的肉團直接就給電軟了,啪啪的閃著星光,光哥坐在地上幾乎就跳了起來,哀嚎的狂叫了幾聲,昏死了過去。
“草,這麼不抗玩。”
付輝在這公海裏也是叱吒雲雨的角色,對付人的招式多了去了,衝身邊兄弟嚷了句,“用那麻繩捆住他的腳,丟進海裏,一分鍾一拉。”
兄弟們都玩過這一套,輕車熟路的很。
張銳也見識過,倒是亮子和濤子對這路子很陌生,好奇的趴到護欄邊上看著孫玉光被丟下,拽上,丟下,拽上,如此來回四五個回合,隻聽一聲劇烈的咳音,昏過去的孫玉光直接給嗆醒了。
“給我提上來。”
付輝剛才又看了眼貝貝的傷勢,還能抗一會,但他心疼自己的兄弟,直接拿起一把微衝,對著被丟在船甲板上還呼呼吐著海水的孫玉光上來就是三四槍。
砰!
砰!
砰!
付輝下手極狠,但也非常有數,子彈全部打在了光哥的腿上,無法致命,但有一顆子彈卻直接鑽入了光哥的膝蓋骨裏,他這輩子算是瘸了。
張銳沒想到付輝下手這麼狠,一把拽過他的槍,有些急躁的嚷道,“夠了,別弄死他。”
付輝不敢反口,聽話的將槍丟到了地上,玩味的笑笑,找阿明詢問事情始末去了。
“你有什麼意圖?”
張銳將已經痛不欲生的光哥拖到護欄旁,讓他靠著護欄,勉強坐起,腿上的血噴湧而出,染紅了弄個船頭。
“沒......就是來劫槍的。”
孫玉光大口喘息著,他感覺自己快要死了,兩條腿變的毫無知覺,非常可怕。
“什麼也敢碰?你吃的下嗎?”
張銳拍打著孫玉光的臉頰,喝道,“回去告訴黑子,讓他幹點正事,別讓我瞧不起他。”
這件事,孫玉光是偷著出來弄的,他哪還敢跟黑哥彙報,一個勁的嗚嗚著,特別後悔今天的舉動,自己從此就是瘸子了,該怎麼辦啊?
“行了,給他們丟一艘船上,讓他們滾蛋吧,另一艘咱要了。”
張銳對付輝說著,撿起了地上的一把槍,顛在手裏瞅了幾眼,“貨一般,像是改過的舊玩意。”
付輝倒是不解恨,嚷道,”銳哥,都給他們扔海裏算了,一群傻比玩意,惹到我頭上來了。“
“行了你,按我說的做。”
“那咱也沒必要給他們條漁船啊,弄搜小木船讓他們自己劃回去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