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被人當場揭穿,安妮的小臉尷尬地扭動幾次,半張的小嘴良久才底氣不足地道:“哪裏是什麼廚師,是人家自己做的。”
安妮的話贏得南宮寒野無聲的冷哼。他不再追問下去,隻是不停地望望門口。
“在等誰什麼人嗎?”安妮發現了他眼神的流轉,胸脯兒靠近他的胸,嗲聲嗲氣地問。
南宮寒野深藍的眸子閃了閃,他突然懷念起洛映水做的飯菜來。他有點後悔,在叫血炎帶人之前,應該讓她順便做一頓午飯送來。
這時間,應該快到了吧。
不悅地看看風騷媚人的安妮,她有意拉鬆下兩條肩帶,裏麵的風光一覽無餘。
安妮看到南宮寒野終於注意到了自己,得意地將身體弓起一些,以求更多的風光可以流露出來。傲人的身材,這可是她的驕傲。
“野,再喝點嘛。”拾起碗,她將整個身體放在了南宮寒野身上。
南宮寒野厭煩地將頭一偏,拒絕了那碗大眾口味的湯,順手將她掃下了去。
“沒味口,放回去吧。”
“好,好,等下再喝好啦。”安妮再次欺近,這次,迅速貼上南宮寒野。“野,人家好想你。”輕聲細語,情意綿綿,她用這一套迷倒了不少男人,相信,也一定可以迷倒他!
安妮暗自慶幸,自己並沒有將全部的希望押在湯上,好在她留有這一手。
洛映水不知道南宮寒野為什麼要叫自己去公司,血炎隻負責來接她,也沒有透露半點消息。懷揣不安,她順利地通過前台,徑直乘上通往九十九樓的總裁專用電梯。
站在半敞的門口,看到的是安妮與他親熱的鏡頭。洛映水尷尬得小臉一紅,轉身就要退回。
“到了,為什麼不進來?”南宮寒野早就看到了那抹熟悉的純白身影,才任由安妮在他身上扭來扭去,極盡勾引之所能。
看到洛映水轉身想離去,才出聲叫她。
“我……”小臉早已紅得如三月桃花,她杵在門口,進退兩難。
“還不快點進來!”一聲威嚴的命令,她不得不低著頭走向兩人。
不解於南宮寒野為什麼要叫洛映水來,安妮一雙充滿恨意的眼睛落在她臉上,牙根一咬,恨不得將她撕裂吞下!
“野,我們繼續吧。”
他直接推開身上的安妮,指指房間,對洛映水道:“進去等我。”
洛映水巴不得可以快點離開,她的頭低得不能再低,急急朝那個門裏跑去。
緊貼著門板,這才感覺到臉燙得如被燒過一般,滾滾的血液不聽指揮地四處湧動。就算與南宮寒野有過無數次的肌膚相親,她還是無法正視這樣的事情。
感覺像闖入禁地的無知者,捂著小臉,她無地自容般滑下,用一頭青絲遮住整個身體。
南宮寒野非常滿意剛剛製造出來的效果,看到洛映水紅如桃花的俏臉,他便有了無限的滿足感。
一連串令人眼紅心跳的叫聲透過門縫傳來,洛映水緊張地絞著小手,一張小臉已經紅得不能再紅。
她怪自己來得不是時候,偏偏在人家兩個人做這種事的時候到達,真是丟死人了。
那撩人的聲音實在太大,就算她捂緊耳朵,還是被幹擾到。
她小心地站起身來,生怕弄出細小的聲音,驚動外麵的人。離門最遠的是落在窗邊的大床。這個房間夠大,足有一百多坪米,那張大床正安放在落地窗的旁邊。
她躡手躡腳走向大床,坐在床上,可以通過窗戶看到樓下城市的風光,的確是個不錯的選擇。更重要的是,到達這裏,外麵的尖叫聲明顯減弱,若不是用心去聽,便也不會被打擾到。
在九十九層樓上看樓下,所有的東西都變得十分微小,來往的車輛就如小小的盒子一般,在細長如線的馬路上跑來跑去。周邊的房子都沒有這麼高,站在這裏,可以輕易俯瞰整座城市,將高樓大廈盡收眼底。
清新的空氣從通風口進來,散發出點點茉莉花香味兒。這是她喜歡的味道,聞著這好聞的花香,她疲軟的身體忍不住躺倒在床上。
好舒服。
昨晚幾乎一晚都沒有睡,南宮寒野像頭永不滿足的雄獅,不停地索取,好不容易在早上停了下來,卻在即將睡去的那一刻被他拉起。
他的精力旺盛得驚人,隻經過短暫的休息便精神抖擻,再次親密時,竟看不出一點疲累感覺。
可憐了她,還有腹中的孩子,散架般的身子,到現在還隱隱地發痛。一接觸到床鋪,便困意襲來,閉上眼,沉沉地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