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銘?這個時候你不是應該在公司的嗎?”思兒看著走進來的雲銘問道。
“該忙的都忙完了,所以才來看看你,對了,你的生日就快到了,想要什麼生日禮物?”雲銘柔聲問道。
“我並不缺什麼,生日禮物還是算了吧。”思兒婉拒了他,雲銘的眼神中閃過一抹異色卻被他很好的掩飾了過去。
“整天悶在家裏也不怕悶壞了?正好我今天有空,不如一起出去走走?怎麼樣?”雲銘勾起唇角笑問道。
“那個……我還有一張畫稿沒畫完呢,不如改天吧。”思兒說著便要往樓上走去,卻被雲銘一把拉住手臂。
“是因為畫稿,還是因為你在逃避我?”雲銘微微蹙眉。
“你想多了,我的畫稿就在樓上的書房裏,你要是不信的話,大可以去看。”思兒正色道,雖然書房裏確實放著一張半成品的畫稿,卻是她一個星期之前便著手設計的,隻是因為心緒紛雜,改了畫,畫了改,卻還是一個半成品。
雲銘鬆開了她的手臂開口道:“那你先去忙吧,等你什麼時候願意出去走走的時候,我再陪你一起去。”
思兒點點頭,雲銘轉身往外走去。
看著他的車遠去,思兒才算是鬆了口氣。
“思兒,其實雲銘這個人看著也算不錯,你也應該試著去接受他。”紅姐剛忙完便走到思兒身旁坐了下來,看著門口遠去的車開口說道。
“我知道,我隻是一時還不能接受他。”思兒有些悵然的說道,她從來沒有懷疑過雲銘的人格,卻也沒有對自己的終身大事一點都不慎重。
客廳坐了一會兒,思兒便上樓回了書房,心裏仍舊是一團亂麻,隻要一安靜下來,腦海裏就全都是帆賽的影子,揮之不去。
一周後,洛映水回到家坐在客廳等著南宮寒野回來,隻是時針已經指向淩晨一點,南宮寒野卻連一個電話都沒有,讓她心裏隱約有些不安。
按捺不住,洛映水還是拿出手機撥出了南宮寒野的電話,他的手機卻一直處於關機狀態。
無奈之下,隻能向助理問起南宮寒野的行蹤。
“總裁還沒回家嗎?”電話那頭的助理有些訝然。
“他要是回來了,我也不會問你了,他今天到底去了哪裏?”洛映水更加不安的問道。
“我不知道,下午總裁隻說他要出去,之後就沒有再回過公司了,我以為他已經回家了……”助理也有些急了。
“把公司附近街道的監控記錄都調出來,現在就要。”洛映水的聲音驟然沉了下來。
助理掛斷了電話便匆匆穿上了衣服跑出了家門,洛映水在家坐了一會兒,也出門開車趕去公司。
電腦上,洛映水仔細的看著每一個監控畫麵,直到看到南宮寒野的車進入其中一個畫麵。
“這是去哪兒的路?”洛映水看著上麵一晃而過的車身問道。
“這個方向,好像是去雲家的路。”助理托著下巴想了想說道。
洛映水來不及細想,開車直奔雲家,助理連多問一句的時間都沒有,看著她匆匆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