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帥德川秀一,此時心中突然雪亮:不錯,這是織田等眾社長定下戰略。如果僥幸勝了,那自然再好不過,可以一舉成就他的名望。就算戰敗了,責任也擔不到他一人的身上。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把自己地責任推卸到鈴木左之助身上去。
他笑了笑:“也罷,盟主地決策不可擅自更改,繼續進兵台灣!”
鈴木左之助回過身來,拿出一份簡短、蓋了印章的信函來,朝德川秀一冷聲道:“抱歉,德川君,日本會社聯盟密令:如第一艦隊主帥渡邊純一郎陣亡,由鈴木左之助臨時接管其統帥職務,全權負責一切大小事務,直到主帥返回為止。”
德川秀一目瞪口呆,露出驚容:“什麼?由你接管艦隊?這是會社聯盟地命令?”他急忙接過信函去看。*但是結果讓他異常失望,這的確是會社聯盟盟主織田的親筆手令。
整個艙船內的眾日本玩家將領無不震驚。他們都是日本各大會社的成員,如果是來自會社聯盟的命令,他們根本無從反對。就算他們想反對......。
鈴木左之助將兵刃收回鞘,冷聲道:
“諸位不用費盡心思,去思考如何去推翻我這位主帥。這艘備用旗艦的艦長,正是我鈴木左之助,船上所有PC士卒都是我的親兵。我隻擔任一天的臨時統帥,渡邊君回來之後,我自然將主帥職權交換給他。在這期間,所有人不得有任何妄動,繼續按照既定航海線航行。”
眾日本將領麵麵相覷,頹然的放下握著武器的手,呆坐在船艙內,他們被變相軟禁了。軟禁他們的人,還是傳說中的九州島廢物指揮官鈴木左之助。這個廢物,居然出手如此之狠。
德川秀一癱軟在他的“主帥”座位上。
日本第一艦隊,一場眼看要引發動亂的風暴,被消弭在無聲之中。艦群主力繼續南下,穿越琉球群島,直奔台灣。分離出三十艘日本帆船,防備十艘中國戰艦的騷擾進攻。
它們既不進攻,也不後退。隻是擋住十艘中國戰艦,不讓他們衝擊日本主力部隊的陣形。如果這些日本船被打廢了,隨時有更多的日本帆船補充進來,反正第一艦隊船多,耗得起。
血舞殘陽和他的一群小白軍的兄弟,駕駛著十艘戰艦,繼續“打擊”第一艦隊的護衛戰船。不停的炮轟,又打沉了數十艘戰船。但是日本艦隊沒有什麼反應,耐心出奇的好,似乎是被打死也不再理會他們了。
十艘中國戰艦,攜帶的黑火藥和炮彈有限,總有用完的時候。打了大半天的海戰,他們的火藥庫和炮彈庫都空了。一名玩家大喊道,“殘陽老大,沒有青銅大炮的藥了,怎麼辦?”
“火繩槍的藥還剩下多少?”
“也不多了,隻夠再打幾十輪。怎麼辦?都用光嗎?”
“還能怎麼辦?留一點火藥防備海盜。調頭,回塘沽口基地!”
血舞殘陽站在甲板上望著日本主力艦隊,沒好氣,道:“這些日本船隊有些怪,居然不理我的騷擾。看來他們的走私貨應該很多,根本不擔心這幾百艘船的損失。他,回去一定要跟小白老大說說,下次多給我一些炮船和火藥來,不把他們全部打沉到海裏去喂魚,老子不叫血舞了!”
十艘中國戰艦,不再騷擾日本船隊,大搖大擺,朝北方的琉球群島駛去。大隅海峽的洋麵上,漂浮著二百五十多艘殘廢了的日本戰船。
它們中間大部分被十艘中國戰船用大炮和火繩槍步兵給蹂躪了好幾遍,徹底打廢,動彈不得,船裏麵的玩家、士卒、水手死傷慘重。還有少數十多艘船剩下一口氣,屬於半殘廢,說它們完蛋了,但是多少還能劃動一下,但是比烏龜快不了多少。日本第一艦隊也不想要這些拖累,任由它們在這海上自身自滅。殘存的PC水手隻能拚命將船往九州島方向劃去。
當夜,一場暴風雨過後,漂浮在海麵上的廢船全部沉入海底。整個海麵恢複平靜,絲毫不想是經曆一場戰火的模樣。數十艘日本戰船從這裏快速經過,往南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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