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繼續等吧，我聽說有軍人竟然進了這種風月場所，我得去查查，下回見吧。”劉源說話很和氣，但是聽到張靈甫耳朵裏卻像是悶雷一樣。
“將軍，您不能進去。”張靈甫在此攔住了劉源。
劉源並沒有說什麼，反而是李二牛不幹了，上去就是一腳，“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竟然敢攔憲兵，不想活了。”
李二牛脾氣暴，劉源也沒有管，他這是給自己找麵子，自己也不好批評他。
可是不單單是劉源，就連李二牛都楞了，因為李二牛這一腳不單單沒有討到什麼好處，反而讓張靈甫一個借力打力，給甩出好遠。
“行啊，小子，有兩下子。來比劃比劃。”說著李二牛就開始網袖子。
張靈甫看了一眼劉源，又看了一眼五大三粗的李二牛，頓時感覺到一種悲哀，人家嫖娼，跟自己有什麼關係。
“中校，請您別逼我好嗎？”張靈甫咬著牙說道。
“哎呦，小子，你還知道我是個中校，那你剛才怎麼對將軍說話呢!你他媽的軍校是怎麼念的。我今天就得替張治中教育你一下。”李二牛雖然在黃埔隻是一個站崗的老兵，但是風風雨雨，堅持不懈，也學了不少東西，在黃埔老人都是挺尊敬他的。
“哎，二牛，別跟小孩子計較。”劉源走上前去，“中尉，給個麵子，讓我進去好嗎。”劉源看了看周圍的那麼多士兵，還都穿著軍裝，這要是打起來，可真丟了大人了。
“將軍，您應該知道，我有我的苦衷，您又何必為難我一個中尉呢？”
“你他媽的還苦衷，給一個嫖客當看門狗，我他媽的都替你丟臉，你還是不是軍人。”李二牛繼續罵道
“二牛，你給我褪下。”劉源狠狠的瞪了李二牛一眼，這赤裸裸的大臉，一點麵子都不給人家。
果然，劉源沒有猜錯，張靈甫瞪著血紅的眼看著李二牛，軍帽從頭上摘了下來，小心翼翼的遞給旁邊的人，然後脫下軍裝，露出雪白的襯衣，“中尉，我現在沒穿軍裝。算不上軍人，不知道你敢不敢和我這個看門狗練兩招。”
“練兩招可以，不過不能白練，得來點彩頭吧。”李二牛笑著說道，劉源也沒有攔住，他對張靈甫勇於對李二牛發起挑戰的行為很是讚賞。他認為一個能在曆史上留下名字的人，他最起碼要有向強者發起挑戰的勇氣。
“好，當著明白人不說糊塗話，你們要是贏了，我張靈甫馬上把位置讓出來，讓你們進去，我要是贏了，希望將軍今天能離開，過後張靈甫親自上門領罪。”張靈甫雖然用向李二牛挑戰的勇氣，不過也不是不知進退的人。
“好，不過我劉源也不是那種小氣的人，你要是贏了，是你自己的本事，今天的事情就此揭過，我不管在妓院裏玩女人的是你的長官還是你的朋友，我劉源都不追究。”劉源笑著說道。
“劉師長，謝謝你。”張靈甫誠懇的說道。
而在妓院下麵，那麼一堆人憲兵站著，早就招來了大量觀眾，在裏麵和小翠正歡樂的王伯齡甚至連衣服都沒穿好，便從窗戶那裏看見了下麵的劉源。
王伯齡本來以為憑借張靈甫能攔住劉源的，但是他那裏想到張靈甫竟然被劉源手下的衛士長兩句話給刺激了，畢竟是年輕人做事情不經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