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三師還有人清閑的話,那就當屬劉源和左權了,別人都去上刀山,下火海,兩個人反而在指揮部玩起藝術。
左權唱了一首從美國貧民窟裏學來的小調,而劉源則拿筆畫了一幅畫,畫中男人,躺在花叢中,看著天上的雲,無比的自由,有鳥鳴,有幽林,有春風。
李二牛回到指揮部後詫異的看著這兩位,他實在想不到是什麼給了這兩個長官這麼大的自信。
“師長,從贛江過來的偷襲部隊,已經全部被殲滅了,戰鬥結束的很快,而且我們沒有任何損失。”李二牛站在劉源旁邊說道。
“這個我早就知道了,張靈甫是能打仗的人,而且他旁邊還有王耀武。”劉源給自己這幅畫提上名字,還不忘在畫線不清晰的地方補上幾筆,中國的畫講究意境,畫上了多餘的線條反而不美,有畫蛇添足的感覺,劉源不自覺的苦笑了兩聲。
李二牛看見師長的心思根本不在這裏,連忙解釋道,“可是師張靈甫這個家夥竟然殺俘了,殺俘也就罷了,竟然不知所蹤,張靈甫不知所蹤也就罷了,您在這裏不務正業,難道這次您就這麼沒有信心嗎?”李二牛低著頭說出了自己的不滿。
劉源的畫已經畫好了,欣賞的看了一眼,遞給了李二牛,“送給你,不出二十年這幅畫就得價值連城,至於我,我這不是不務正業,命令下達後,下麵就是你們的事情了,我相信你們能打好這一仗,我怕什麼啊,當然該怎麼玩就怎麼玩了,擔心的時候過去了,你們要是真的打輸了,我跟你們一起死就是了。就王元義那貨,我還不放在心裏,還有張靈甫,我可不知道他殺俘了,那應該是戰死的吧,行了,你去宋希濂那裏吧,他那裏應該缺人,不要打擾我和參謀長的閑情逸致。”
李二牛摸了摸頭,劉源剛才的話他也明白了幾個分,這就是大將氣度,這個時候還不慌不忙,做到的沒有幾個,可是張靈甫殺俘,師長為什麼說俘虜是戰死的呢?這可不是個好習慣,算了,戰事要緊,先不考慮這些。
李二牛走後,左權才從自己的歌聲中回味出來,我一進黃埔就注意張靈甫這個家夥了,這家夥殺機太重,早晚得出大事。
“無所謂了,寶劍不可能隻殺別人,回頭我自會教育他,不過你剛才那小調唱的真的很一般。”劉源批評左權到。
“切,你唱的好聽,你也就會唱點中文歌。”左權伸出中指說道。
“嘿,你小子敢鄙視我,想當年老子在麻省理工可是號稱情歌小王子,來哥哥給你唱一首,take me to you heart.
不同於兩位的閑情逸致,王元義則陷入了無邊的危機當中,一團的混亂被他瞬間抓住了,他帶領五千人迅速衝破了地方的第一道防線,而且不斷進軍。
而且他發現,三師的部隊也不都是精銳,有的部隊抵抗雖然強烈,但是人很少,大多數就是抵抗一會就潰退,所以殺興起的王元義不停的命令部隊前進,甚至沒有收到後方傳來撤退的信號。
一直到第三道防線,他才發現自己如何也突破不了,對麵就三千人,但是卻如同銅牆鐵壁一樣,把自己牢牢的擋在外麵。
這個時候,王元義不得不後悔,因為衝的太急,甚至沒有的帶任何重武器,這個時候,王元義想的事占領這裏,等待參謀長派兵來接應自己,到時候繼續往前突破,牛行就成功打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