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永遠是軍隊最好的掩護,三千多剛剛經過整編的軍隊,竟然在馬隊長的帶領下,混到了南昌城下。
馬長坤和劉源肩並肩走在最前麵,剛來到城門前,便被一個手電筒站在臉上。一個哨兵大聲喊道,“停止前進,你們是那部分的。”
由於前麵的部隊穿著孫傳芳部隊的衣服,所有負責檢查的士兵把這些人完全誤認為自己人,隻是不知道哪一隻部隊,大晚上趕到南昌幹嘛?不是說前進的戰時很緊張嗎?
“王魁,你小子不認識老子了,我是馬長坤啊,你坤叔,你前兩天掙得三個銀元,還是我給你送回家的呢!”馬長坤按住劉源的肩膀,示意他不要說話。
“坤叔,怎麼是您老人家,您老人家不是團長嗎?怎麼看著這黑壓壓的部隊,這麼多人,跟您一起的還有誰。”劉源知道有點糟糕,自己這麼多人,讓人家懷疑了,剛想站出來,就聽見馬長坤大吹海螺,“王家小子,這你就不知道了,革命家偷襲總指揮指揮部,氣焰囂張的很,老叔我帶著一個團的部隊,抄了他們後路,不單單全殲所有士兵,就是他們的小團長還俘虜了一個,你老叔現在已經是旅長了。”
“那感情好,可是叔,這個門小子不能給你開,您不知道今天來了一群怪人,竟然炸了咱南昌城的軍火庫,然後揚長而去。我們頭聽了之後不單單槍斃了好多兄弟,還規定晚上任何人不能進程。”王魁為難的說道。
劉源聽後眉頭就是一皺,輕輕的擺手,偵察兵們已經悄悄準備好了,繩索,準備攀爬城牆。馬長坤懇求的看了劉源一眼,那意思是給我個機會。
看到劉源點頭,馬長坤立刻對王魁大聲罵起來,“好你哥王魁,枉老子這樣待你,你去卻這樣對你老叔,我是一般人嗎?我能炸起南昌城嗎?一句話,到底開不開們,這門今天你要是不開,今天老叔就和您斷絕關係。”
王魁一聽立刻軟了,在城牆上思索了半天,才說道,“老叔,軍令不可違,不過小子知道老叔你肯定不能把城炸了,這樣我拿個匡把老叔給吊上來行不行。不是小子不孝順,實在是軍法無情,今天我要死放人進程,明天我腦袋就得和他們一樣掛在城牆上啊。”王魁指著城牆上掛著的人頭說道。
“好,不過在外麵待一宿,實在不是人過的日子,而且我們剛在前線打完仗,累的厲害,士兵們無所謂,我身邊的幾個營長可得好好休息,老叔還指著他們給我賣命呢。多放幾個筐。”馬長坤示意劉源一眼,劉源看了看王耀武,王耀武馬上挑選最精銳的士兵,和其他人交換上輕武器。
一會的功夫,城牆之上便出現了十幾條繩子,把包括馬長坤在內的十幾人拉上了南昌城。
馬長坤剛上了城牆,還沒來得及喘氣,王魁便一路小跑,抵過一支煙,“叔,叔,今天的事情怨我,實在是我這個小隊長也是臨時的,要不叔運作一下,讓侄子我挪挪位置。”
看著其他人有的仍然在網上拉,馬長坤一邊吸著煙,一邊和王魁扯著蛋說道,“老叔可不是小氣人,隻要你來,老叔讓你當排長,等這仗打完了,回頭給您是升連長,到時候咱爺倆也衣錦還鄉。”
“唉,叔,侄子給您磕頭了。”王魁高興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低下頭就要給馬長坤磕頭。
“行了。”回頭好好打打槍吧,就你們這些新兵的槍法差的要死,也就隻能守城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