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濟時不自然的一軟,“會長,我。”俞濟時說出會長兩個字之後,立刻後悔了,自己怎麼這麼不爭氣,怎麼在這個時候向他低頭了,自己難道怕了嗎。
“好,你認我這個會長,我給你個機會,你給我立馬滾,告訴校長身邊的那群出餿主意的畜生,洗幹淨脖子給我好好等著,老子要清君側。”劉源霸氣測漏說出這句話,不單單驚了俞濟時,也驚了十軍周圍所有的軍官,劉源說出這句話需要多大的勇氣。
清君側,聽起來就是簡單的三個字,但是實施起來和兵諫沒有什麼區別,失敗了他劉源身死人滅,成功了蔣介石身旁的謀殺人頭落地,這需要多麼大的勇氣,這要抵抗多麼大的壓力。
“哼,劉源我尊你一聲,叫你會長,不尊你,你現在什麼都不是,你以為憑借你十軍這四萬人就能打下南京,你在做夢,這是永遠不可能的事情,而且十軍軍官的父母都在我手裏,而且隻要他們不和你一路,回頭都會加官進爵的,你說他們會站在那一邊,杜聿明怕了你,我可不怕你,你算什麼東西,你現在已經是叛徒了。”俞濟時咬著牙說出了這一番話,反正他來之前就和蔣介石保證過此事不成,自己就十年不許帶兵,自己說什麼也要拚一把。
而且劉源乃是黃埔少壯係代表,他不可能屠戮黃埔眾人,所有自己這樣說他一點辦法也沒有。
“他們父母確實在你手裏,可是他們就算服從你,他們的父母和他們就能真正的活下來嗎?”杜聿明鄙視的看了俞濟時一眼,讓衛兵從指揮部抬出一個鐵盒子,按了按裏麵竟然發出了聲音。
“哼,你以為十軍這些軍官還有他們的父母能活下來,隻是因為時間不夠,不得不利用他們罷了,事情過後,這些人都是要殺掉的。”俞濟時陰險的聲音從鐵盒子中出現。
俞濟時的臉都綠了,“杜聿明,你反水,我都讓你當副軍長了,你為什麼這樣對我。難道你願意一直在劉源的陰影下活著嗎!”
“哈哈,反水這可說不上,我杜聿明從進入一營的那一天,身上就已經打下了劉氏的烙印,雖然都說我杜聿明心思多,可是跟著這個將軍都走到了今天,我還有其他選擇嗎?我的行軍打仗都是他教的,我如果反水,估計全天下都會罵我的,所有你找我合作,純屬白癡。”杜聿明笑著看著那些前兩天跳著腳罵他軍官還有士兵,仿佛在向他們證明,自己的清白。
而這個時候,所有的軍官都已經把目光放在俞濟時的臉色,暴怒的潘興光,站在人群中大喊,“橫豎是死,不如我們保軍長反了吧,反正這天下已經容不下我們了,拚一把也許能博個希望。”
“你們瘋了,你們的父母都在我手裏,你們想讓你們的父母枉死嗎?”俞濟時的嘴角裏都是鮮血,他不敢相信這支能征善戰的隊伍一旦自主作戰的時候,產生的破壞力有多麼強大。
“枉死,怎麼會,大家好,小子戴笠來晚了。”一聲奸笑,戴笠搖首弄姿騎著一跳白色的軍馬,踏踏的趕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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