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知道你忙,俞濟時就有我照顧一會吧。”陳立夫擺擺手說道。
賀衷寒點點頭,便道別離開,俞濟時拉了賀衷寒兩把,都沒能拉住急匆匆的賀衷寒,賀衷寒當時隻是以為俞濟時不想單獨和陳立夫在一起,便沒有多想。
看到賀衷寒走遠,陳立夫一拳頭砸在俞濟時胸口的傷口之上,“嗬嗬,對自己夠狠啊,小子你知道你闖了多大禍嗎?在主席麵前來個苦肉計,就像好好活下去,你的想法挺不錯啊。”陳立夫在俞濟時臉上拍了拍,“你知道,劉源現在不單單得到了武漢政府的諒解,而且武漢政府已經開始準備給他們運送後勤物資,宋子文那個家夥,隻是下了一趟南洋,南洋華僑就給了一大堆物資和資金,那些資金都有可能成為殺我們的資源,也不知道劉源為什麼拒絕了武漢政府的好意,不然我現在就殺了你,你個廢物,你還能幹什麼。”
“陳主任,你不是說如果我能幹掉劉源,你就會在校長推舉我永遠擔任第十軍軍長的職務麼,怎麼現在又這樣對我。”俞濟時難過極了,但是他不敢大聲說話,他怕醫院的醫生聽見自己的聲音,那麼自己也許真的沒有活命的機會了。
“對,我是說幹掉劉源,校長什麼都聽的,當然要幹掉他,可是你呢?你不單單沒有幹掉他,還讓他重現掌軍呢?你知道cp都是怎麼誇劉源的嗎?為了國家大義,勇於滅親,此乃國士也。左派的那群傻貨在監獄裏聽到這個消息,激動的拚命的嚎叫,為此不得不提前殺一批人,你知道劉源造反造成的影響有多麼大嗎?”說著想再次給俞濟時一拳,看到他血流不止的樣子,也就沒有再次動手,而是指著俞濟時的腦袋的說道,“此行武漢,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你的主意,所有的事情都與我無關,如果我聽到一點風聲,你很可能死於各種原因,別怪我沒提醒你,還有如果劉源打到南京,你就跪在他麵前求他退軍吧。”說完扭頭離去,沒有一點猶豫。
今天天氣不錯,蔣介石帶著幾個心腹在漫步在雨花台,蔣介石借口哦身體不舒服,在一座亭閣裏休息,蔣介石倚著欄杆,表現的無比疲憊,曾擴情靜靜的躬身在蔣介石身旁。
“擴情,校長是不是錯了,不然蒼天怎麼會如此處罰與我,讓我最信任的學生帶著最優秀的部隊,來攻打我,各個黨派,也在報紙上給劉源寫讚歌,我蔣介石竟然成了過街老鼠人人喊打。”蔣介石用手帕擦了擦臉上的汗水,望著天空的雲,不知道在想什麼。
曾擴情皺了皺眉,他明顯感覺到蔣介石現在的狀態不是很對,隻是他不如劉源一般可以給蔣介石開解,隻能說,“學生不知道校長做的對不對,中國有一句話,叫做父行子隨,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校長就算做錯了,作為學生也要跟著校長走下去。”
“唉,那是你曾擴情,卻不是劉輔國,這個孩子的做的事情,真的讓我很難過。算了,不說他了,我聽說劉源財團下屬的企業全都撤資了?有這麼回事嗎?”蔣介石突然問道。
“這個不屬於學生管的事情,不過學生確實有所耳聞,因為昨天學生上班有點晚,準備買點快餐路上吃,一路走來,發現所有的快餐店都關門了,同樣所有和劉氏財團甚至和聯合利華有關的商店都關門了,市場難免蕭條了不少。”曾擴情點點頭說道。
“恩,這件事我知道了,你給我約一下端木淑柔,我要和她談談。”蔣介石想了想說道。
“校長,端木畢竟是劉源的女人,這樣做不好吧。”曾擴情壯著膽子說道,畢竟他和劉源的關係真的不錯。
“讓你去,你就去,你把校長當成了什麼人。就算南京城被劉源打破了,我也不會動他老婆一根手指頭,隻是他這樣破壞經濟,苦的都是老百姓,我們雖然政見不同,卻不至於走到這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