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朱暉日怎麼算,都沒有想到這個賀龍竟然是個反骨仔,唉,眼下形式突變,前麵有劉源的雄兵準備強渡九江,右翼我們的賀龍將軍竟然準備背後捅刀子,看來今日之後便是我朱暉日身敗名裂之日,也罷,輸了也就算了,兄弟們的性命是最重要的。”朱暉日在指揮部裏轉了轉,然後對身邊的各指揮官說道。
“集合部隊,我帶領大家撤退。”朱暉日眉頭皺的非常厲害,此次被他看作了奇恥大辱,他一定要找機會找回來場子。
“軍長,我們不需要請示一下總指揮嗎?畢竟私自撤退,按照軍規是要砍頭的。”參謀長是個典型的文人,眼鏡框裏帶著一絲讀書人的氣息。
“這都什麼時候了,還講軍規,現在是兄弟們的命要緊,而且我們的隊伍裏除了叛徒,賀龍的部隊正在針對我們構建陣地,我們這是暫時的戰略轉移。”朱暉日有點惱怒,揮舞著手裏的馬鞭,趕快讓士兵加快集合,所有的重武器都不要了。
“報告!”指揮部外麵傳來了一聲哀號,接著便沒有了生息。
“快去看看怎麼回事。”朱暉日急匆匆的趕到了指揮部外麵,外麵是一個偵察兵此刻他渾身都是鮮血,腦袋上還紮著繃帶,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兄弟你怎麼了,”朱暉日也不顧別人的阻攔,脫下自己的大氅就給這個危在旦夕的偵察兵蓋上,這個時代的豪傑都有一個特點,那就是會收買人心。
看到朱暉日把自己的大氅蓋在自己的身上,士兵的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軍長,您不必費心了,兄弟們都死了,就我一個回來送信的,我們的左翼,也就是那片深山了藏了整整好幾萬人,我看的很清楚很多人手裏都拿著機槍,還有迫擊炮,我們趕緊向賀龍軍長那裏撤退吧,對麵的士兵非常精銳,我們和一個拿大刀的家夥交手了,就一個照麵兄弟們就死了一半,是兄弟們拚死掩護我,我才跑回來的,軍長您保重。”說完偵察兵頭一歪,就氣絕身亡。
“媽的,劉源你動我的兵,老子和你勢不兩立。”朱暉日臉紅的像是夕陽下的紅霞。手上的青筋拔的老高。
不過相比朱暉日的憤怒,其他人的臉上則是寫滿了恐慌,右翼賀龍動向不明,左翼的深山裏都是劉源的士兵。
這個時候所有人才明白,原來這一切都是陰謀,第十集團軍昨夜就已經有大量士兵度過了九江,而他們之所以讓賀龍給十軍這個他們今天白天要強行渡江的消息,就是為了把自己的部隊都吸引到江邊,然後向消滅項羽一樣,把所有人都消滅在江邊。
“媽的,真沒有想到劉源這個小崽子年紀不大,鬼心眼不少,不過他也太小看我們第二方麵軍了,既然走不了,我們就和他們來個魚死網破。”說話的是第二十六師師長,許光瑞。
“光瑞,這個時候慌什麼,越是困難我們就越要鎮定,我們如果這個時候和他們拚命正好中了劉源的下懷,畢竟他們在江西,在我們第二方麵軍和第五方麵軍的懷裏,隻要我們堅持不被他們吃掉,就會如同當年在他劉源在南昌一樣,源源不斷的來支援的部隊會把他徹底包了餃子。”朱暉日在所有指揮管裏顯得有位鎮定。
這個時候葉挺也趕來了,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十一軍的一員,這個時候召開軍事會議自己都要參加。
“哼,這個時候還來有什麼用,還是趕緊準備聯係cp吧,他們向來和劉源關係好,沒準劉源不會為難你們二十四師的。”許光瑞陰陽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