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四章 國母和張發奎一起來(1 / 2)

第一百五十四章 國母和張發奎一同到來

三位老者是含笑離開的,劉源從來沒有感覺到肩膀上的任務如此沉重。

他們離去了,那麼薪火相傳,接下來的任務便是自己的了,大同早已成為幻想,那麼新儒家的道路到底在哪裏?劉源不清楚,這個世界也沒有人清楚,不過屈原曾說,其路漫漫而修遠兮,吾將上下而求索。

儒家還有聖人嗎?這是劉源第二次問小秀才,小秀才肯定的點點頭告訴劉源,“儒家最後一位聖人已經離去了,其他兩宗的聖人也凋落了,希望你能成長起來,做真正的聖人。“

直到今天劉源才明白,所謂的聖人,隻不過是一種精神狀態罷了,他不需要懂多少古籍,不需要多少信徒,他需要的隻是一個人對世界的理解。

三位老者就這樣離去了,甚至他們沒有留下他們的名字,劉源和小秀才兩個人一起挖了三座墓,把三個老人與並排葬在一起。

有人說,就在那天,儒學徹底消失了,但是新儒學的信奉者卻堅信,在這裏儒學獲得了新生。而新儒學的信奉者更是把這裏當成屬於自己的聖地,把這裏看做靈魂的歸宿。

而從今之後,這裏將留下一代代新大儒的印記,不過儒家更多的成為了一名傳道者,而不在把從政當做儒家的核心。

也正是從這一天,新儒學的代表者們,用盡一生的力量,把儒學變成了一種信仰,一種不需要神學的信仰,願做門前百花肥,不做千年一老龜。

而劉源唯一能做的便是在這裏立一座碑,上書儒園二字,就連劉源也不知道,僅僅幾十年後,天下或許有人不尊孔,但無人不尊儒。

一封封電報借助暗樁的力量,從南昌走向更多的地方,而劉源也第一次領教到儒家殘留在人間的力量,第二天大多數對劉源口誅筆伐的報社就停止了對劉源的聲討。而本來準備上街遊行的學子則被老師們阻止在課堂裏。

突然,全世界安靜下來,仿佛默認了劉源的行徑一般。再也沒有人譴責劉源製造國家分裂,反而不少大學拿出了劉源很多關於三民主義的探討,和學生一起考慮可行性。

而在坊間,關於劉源從加入黃埔之後的英雄事跡,被說書人編成評書大肆宣揚,關於劉源的電影再次搬上熒幕,成為人們最喜歡討論的話題。

劉源的對手第一次感受到這個這個家夥的強大,他們從來沒有人想過,有人能有這麼大的影響力,能讓這麼多人為他奔走呼告。

劉源還好,畢竟他是見過後世媒體威力的人。但是劉源也沒有想儒家在民間有這麼大的影響力。劉源也找過小秀才,他正忙著給一些年輕的大儒發電報,對於劉源的疑問,小秀才隻是笑著告訴劉源,“ 對於讓一個人聲名遠揚,我們儒家最有經驗,難道你沒聽說過《五人墓碑記》嗎?那死去的五個人真的是英雄嗎?但是為了政治需要他就是我們的英雄,況且我們給你宣揚的都是事實,如果不是時代不允許了,我們肯定會給你掛上儒聖的帽子。“

我不管了,不過希望你能掌握好幅度,須知過猶不及,接下來劉源要為迎接宋慶齡做準備,盡管很多人都認為劉源不論是威望,還是資曆都足以擔任南昌東征政府主席。

其中尤其以新加入強國精英聯盟的陳延年呼聲最為強烈,還有就是李之龍,聶榮臻等人,他們以前是紅黨黨人,他們對於政治權利的認識比其他人都清晰,他們清楚的知道,屈居人下,尤其是有能力的人屈居人下,絕對不是好事,紅黨的例子就在眼前。

可是劉源還是請來了宋慶齡,一是他是個女人,他不會有太大的野心,二是國母是真的愛國,是真的擁護總理的。

當汪精衛知道宋慶齡已經離開武漢的時候,宋慶齡已經到了牛行車站。

自發迎接宋慶齡的左派黨員,人民群眾,民主人士超過三萬人。

宋慶齡望著列列作響的青天白日旗,一向堅強的國母第一次留下了眼淚。

就在車站,在人群中,宋慶齡發表了激情洋溢的演講,你們是才是總理信徒,隻要你們存在,國民黨就不會滅亡。非常感謝你們推舉我為南昌革命政府主席,我不管他是臨時的,還是永久的,我隻知道他是總理思想照耀下的政府,我願意用最大的努力維護他,維護三民主義,去實踐他,去豐滿他。……

盡管劉源不願意露頭,但是他還是被國母發現了,並在人群中把劉源拉了出來,當著所有媒體的麵,跟劉源肩並肩,合影好幾張。

而這些照片,第二天出現在各個媒體的頭條上,雖然劉源再南昌政府的具體職務,大家都不是很清楚,但是所有人都知道,這個政府是以劉源為核心的,而且得到了宋慶齡的大力支持。

宋慶齡和劉源合影之後便去和其他元老聯係感情,劉源剛剛準備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卻被拉住了肩膀。

“大哥,你看我帶了誰來了。“一段時間不見宋子涵變得更加美豔動人了,一點都不像一個僅僅二十歲的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