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噩夢繼續來臨了,包括張發奎在內的所有人都感覺到這個世界似乎要崩塌了,漫天的炮彈似乎覆蓋了整個世界,謝嬰白作為參謀長,以為自己算是非常有見識的了,不過他依然不能確定這種炮彈的威力到底有多大,幾十米的大船,一發炮彈過去立刻就碎了,士兵們全部落在水裏拚命的掙紮著。
“這劉源,他瘋了嗎?這起碼是幾百毫米口徑的火炮,而且是火炮集群,有這種力量,統一中國南方都可以了,怎麼用來消滅張發奎這個雜牌的軍閥,這是不是大材小用。
剛剛僅僅是一輪炮擊,就剩下不足十搜船了,也就說張發奎還有一萬來人,而且還都是驚弓之鳥,不想看到張發奎懊惱的樣子,謝嬰白借口視察,離開了張發奎的指揮部,這個時候對麵的炮擊依然繼續,但是僅僅剩下幾艘船,反而不容易被打中,安全了很多。
對麵竟然派小船來收容這些落水的士兵。凡是爭搶的人全部被打死在水中,有一些士兵為了活下去,什麼尊嚴都沒有了,一個勁的哭嚎,讓謝嬰白看不起。
這個時候謝嬰白突然想到了自己,自己是國民政府中將,和劉源是一個軍銜,讓他投降是斷然不行的,到時候自己的尊嚴何在,一起在日本留學的同學還有誰看的起自己。
想到這,謝嬰白整了整軍裝,擦了擦眼角的淚水,縱身一躍,卻發現一隻強有力的大手牢牢的抓住自己,讓自己沒有掉下去。
這個年輕人自己認識,他叫冬雨,是張發奎新任命的侍衛長。冬雨看著謝嬰白一臉的死灰樣就非常想笑,他知道自殺過的人一般會愛惜自己的生命,不會去自殺第二次的。
“剛才的那種武器叫飛雷,又叫火藥拋射器,有效射程一百米到三百米,最多可拋射十公斤火藥,凡是被炸到的東西,粉末都剩不下,我們給他起了個外號叫沒良心炮,是劉源在黃埔自製的一種概念性武器,沒想到如今已經量產了,隻能說張發奎倒黴,剛才起碼吃了幾萬斤火藥。”
“你是黃埔的,不然你怎麼知道這些,”其實剛才年輕人拉自己的時候自己就感覺到了,這個年輕人的手上有厚厚的繭,一看就是經常打槍留下來那種,而且胳膊上隱隱有刺刀留下的傷痕,沒有想到這個年輕人不單單騙了張發奎,也騙了所有人。
“中將好眼力,張發奎已經沒有希望了,不知道將軍做什麼打算,不能跟著張發奎去死吧不如加入我們組織吧,也有一條活路。”冬雨說。
看了看冬雨,謝嬰白搖搖頭說到,不用騙我黃埔生確實剛剛成立了一個組織叫藍衣社,但是隻招收黃埔生不是嗎?你勸我加入你們,無非是想讓我給你賣力,然後好獲得好處,我告訴你,你們這樣聯合劉源坑害張發奎,你們這個組織在南京恐怕要完蛋了。
“中將,您誤會了,我們怎麼會是藍衣社那種組織呢?我們的組織成立的很早,叫強國精英聯盟,我們的存在就是為了抵抗列強的侵略,實現民族的富強,藍衣社這種為了爭權奪利而存在的組織怎麼能誰和我們相比呢。”冬雨說。
“我對你們有什麼用呢?你們這個組織我聽說過,不過很神秘,據說隻招真正的精英,我能為你們做什麼?說實話,死過一次的人不想死了,不過我也不想和校長對抗”謝嬰白實話實說。
“當然有用,當年你在日本留學,你肯定很清楚日本對我們侵略之心,而且你對日本的軍製,還有他們訓練的內容,士兵水平都很清楚,正是我們想要的,所以加入我們吧,與其把時間花在內鬥上,不如為了民族的聖戰做準備。”
“可是你們正在和校長作對,我不能做反對校長的事情,畢竟我也是日本係的,我和你們一起推翻校長讓世人怎麼看我,而且劉源的身體”
謝嬰白的話沒說完,但是已經很清楚了,就是劉源長不了,而且我不願意和校長做對?冬雨很無奈說“誰說劉源和校長做對了,有高人就說過這是他們師徒二人聯手布的叫我趕快來幫他局。”
“聯手布局,怎麼可能,我怎麼不知道,這是誰說的?”謝嬰白說。
“這個人你認識,他姓蔣名方震,他還是您的學長哦”
“侍衛長,總指揮找您,突然有衛兵趕過來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