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的南京到處都是巡警,他們在保護著南京的安全。
不知道什麼時候,一根特殊的導線從電話線接到了一間特殊的屋子裏,幾名女特工戴著監聽器,認真仔細的傾聽者。
“怎麼樣,鄧演達跟蔣介石說了什麼。”一個身姿挺拔,濃眉大眼的中年大漢對小姑娘問道。
小姑娘明顯不是第一次做這事了,點點頭說道,“導師,鄧演達把我們剛才跟他談的事情都跟蔣介石說了,這個鄧演達真的不是好東西,他怎麼能把和我們商談的東西告訴蔣介石。”小姑娘生氣的說道。
“哈哈,不要生氣,趕快電報東南局書記,把這裏的情況告訴他。”被稱作導師的特工,笑著抖抖肩膀,仿佛一切都在預料當中一樣。
蔣先雲如今正躺在樹林裏休息,幾萬大軍的隱藏不是很簡單的事情,他們悄悄的敲到了合浦的守軍,然後占領了這裏,不過這裏的營地也不能呆這麼多人,所以很多人要藏在樹林裏,而蔣先雲就是這樣。
“蔣書記,剛才暗樁發來情報,鄧演達把我們跟他們商議的事情全部告訴蔣介石。”一個負依然責跟蔣先雲接頭的暗樁負責人說道。
“這個不必要生氣,要知道鄧演達也是政客,隻不過代表的利益不同了,如今蔣介石給了他施展才華的舞台,他幫助蔣介石也無可厚非。”蔣先雲並沒有一點傷心。
“可是他欺騙我們跟他們的感情,要知道他們重新進入南京,我們可是出了大力氣的,沒想到他竟然要這樣對我們。”負責人拍了拍手說道。
“我記得劉源那個家夥經常說,吃了我的給我吐出來,拿了我的給我還回來,鄧主任這樣對我們,是要付出代價。”蔣先雲笑了笑便吩咐負責人去休息,而自己繼續趴在樹林裏養精蓄銳。
而在南京城內,鬥爭在繼續,蔣介石在燈火通明的討論軍國大事,而嚴重也通過往日裏自己的手下人得知了此事。
他第一次為鄧演達的作為而感到不齒,但是他沒有找鄧演達理論,他知道這個時候如果自己去理論,很可能沒有什麼好下場。
所以他瞧瞧的離開了自己的官邸,來到了南京師範大學,找到了一個教授。
見他的是一個中年大漢,中年大漢愣愣的看著嚴重,半天才反應過來。
“你是誰?”中年大漢鬱悶的看著嚴重。
“我是來通知你們的,你們的電台已經被軍情軍偵察得知了,你們需要給我走。”嚴重說道。
“您是誰?”中年大漢這次換了一個語氣。
“哦!我叫嚴重,是劉源的老師,我來找你一是告訴你們,你們有危險,另一個則是希望通過你,告訴劉源,你們和鄧演達的談判,鄧演達已經全盤告訴蔣介石了,希望你們保重。”說完鄧演達扭頭就走。
“對不起,我不知道您說什麼,”說完中年大漢關上了宿舍的們。
幾個老師焦急的看著中年大漢,“老斑鳩,發生什麼了。”
“我們暴露了,我們需要轉移。”老斑鳩說道。
“好!”幾個人也知道南京不安全,換了一身衣服,最後發了一封電報,便離開了大學的宿舍,走上大街。
“幾位,從這裏往西走,那裏有家酒樓,進去走後門,會有人接應你們。”一個接頭員遞給老斑鳩一張紙條。便消失不見了。
而戴笠此刻則正在砸桌子,好不容易偵測到的電台,竟然消失了,這是怎麼回事?自己隻在剛才的會議上跟校長說了這件事,難道校長身邊有奸細。但是這個奸細到底是誰?沒辦法,隻能找替死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