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轟!轟!”地動山搖,第四師團的炮兵團威力極其龐大,孫元良就趴在陣地的防彈坑裏,連頭不敢抬起來,心裏暗暗禱告幸虧當年跟劉源好好學了兩手,這防彈坑雖然麻煩,但是起碼能抱住自己的性命。
“師長!小鬼子衝上來了,我們給他們來個反擊吧,剛才謝上校他們的陣地打了一個漂亮的反擊。
孫元良從陣地裏探出頭來小心看了看,敵人的子彈直接在他鋼盔上麵飛了過去,孫元良罵了一聲,“艸他媽的蔣先雲,不是說算無遺策嗎?我們後方的鬼子是從哪裏來的,媽的還有野戰炮,這怎麼打,給我死守就行了,無論如何也不能越出戰壕一步。”
“可是再近一點敵人就到了我們戰壕了。”作戰參謀有點焦急的說道,攤上這麼一個膽小的師長,一點辦法都沒有。
“你懂什麼,這叫計謀,讓大家把手雷都給我拉開弦,在靠近點就用手雷招呼他們,我們根本沒有那麼多炮兵,怎麼跟對麵硬拚。
“可是,日本士兵的單兵素質非常優秀,他們接近我們,我們如果沒有能力把他們趕走,那麼我們的第一道陣地就可能丟了。”參謀也是黃埔軍校畢業,他跟孫元良差的隻是資曆罷了。
“你這是看不起我們八十八師了,我告訴你,別的師長都克扣兄弟們物資,老子一份沒動,你看他們手裏拿的是什麼,德國毛瑟步槍,頭上戴的是什麼,鋼盔,腰裏別的是什麼,毛瑟手槍,在劉源那裏也隻有最精銳的士兵才有這種待遇,而且往日裏大家訓練用心,此刻完全不用怕,有我們師長在這裏,斷然不會後退一步。”孫元良戴好鋼盔說道。
“是!”參謀雖然心裏還有點擔心,但是卻沒有再說什麼,黃埔軍官生,以服從長官的命令為天職。
“上來了,手雷準備。”孫元良招呼士兵。
一直隱藏不動的士兵,撲棱棱從土裏翻了出來,手裏將手雷捆成一捆,孫元良大聲喊道,“一、二、三,放。”
一排排的手雷就如同冰雹一樣,砸向攻山的第四師團的士兵,第四師團瞬間損失慘重。
“師團長閣下,我們一定確定了對麵士主要集中區域,是否要進行覆蓋性射擊。”炮兵大佐走到林彌三吉身邊說道。
“不可,不可,蔣先雲乃是華夏雙子星,支那最優秀的將領,我們都被他的表現欺騙了,如今仗打到這樣,無論如何也不能也不能小覷他們了,雖然我們有炮兵團,但是卻不得不小心使用,要知道他們也有一個炮兵團,而且都是當今最優秀的火炮,飛機不知道什麼時候才嫩支援我們,如果丟了火炮,等待我們的將是末日。”林彌三吉眯著眼睛,他感覺到他的血液沸騰了他有一種強烈的欲望,就是殺死這個優秀的支那軍官。
“可是對麵的抵抗意誌非常強烈,我們已經進攻了三個多小時了,還沒有打破老虎山的防禦,我怕第六師團已經危險了。”參謀低著頭,傷感的說道。
“我的參謀長閣下,我其實並沒有準備去營救他,我之所以來這裏,因為如果我不救他,我將上軍事法庭,但是我是不會衝進敵人的包圍圈的,因為在支那還有一支武裝力量沒有現身
,我怕帝國的精銳因為我失誤,而全部埋葬在這裏。”林彌三吉的眼裏全是冷漠,他根本就沒有把渡邊的死活放在心上。
“將軍,他們都是大日本帝國的精銳,他們不能藏死在這裏,而且大日本帝國是不可戰勝的。”參謀長惱怒的說道。
“八嘎!隻有活著的人才有勝利的權利,真的以為大日本帝國戰無不勝嗎?那隻不過是教科書的欺騙而已,這些年來犧牲的帝國士兵還少嗎?告訴你,就在這之前,已經有一個師團的力量全部消失了,我不想讓我的師團也葬送在支那。”林彌三吉憤怒的說道,他發現自己的軍官跟自己的思想完全不一樣,天皇的忠誠在他們的大腦裏揮之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