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您厲害的將軍很多,隻不過他們還沒喲顯露出聲名罷了,桂係的李宗仁、土木係的陳誠、中央軍嫡係薛嶽,這三位將軍都在您之上,不知道將軍同意這個說法嗎?”
“薛嶽算什麼東西,怎麼可以和我們將軍比較。”張治中申報單參謀長不忿說道。
“這裏那裏有你說話的地方,”張治中瞪了參謀長一眼,參謀長立刻噤聲,張治中苦笑一聲說道,“輔國這個家夥,看人確實準,陳誠跟薛嶽確實勝我一籌,隻是李宗仁到底怎麼樣,還有待商榷,好了不說這些事情了,說說投降的事情吧?”張治中顯然感覺到了什麼,不願意浪費時間。
“好,隻是苦戰這幾天,我們大別山非常困苦,我已經好些天沒有好好吃東西,我想和將軍邊吃邊談。”小秀才苦澀的撫摸了一下肚子,說實話他確實已經好幾天沒有吃東西了。
“好,讓炊事班上飯菜,我和這位女諸葛邊吃邊聊。”張治中吩咐道,而其他的軍官也都留在這裏,沒有離開。
張治中為了顯示自己對於大別山兵團的尊敬,特意將小秀才安排到一桌。
炊事員特意給小秀才上了一碗麵條,裏麵打了兩個雞蛋,張治中則個士兵吃的一樣,鹹菜就饅頭,原因很簡單,罐頭早就吃完了,因為這裏吃的罐頭是西南生產的,戰爭一開始,西南的罐頭就已經不賣給他們了,那些批發商一個個連店麵都來不及,就搬走了,南京的市場一下子,蕭條了三分之一,讓蔣介石無比恐懼,而更加堅定了消滅蔣先雲的決心。
張治中吃鹹菜是的津津有味,而小秀才卻一邊吃,一邊流眼淚,淚花啪嗒啪嗒落在桌麵上。
“嫂子,為什麼不吃。來到這裏就像是來到了黃埔,我們雖然是二三期的後輩,但是卻沒有人敢欺負你的。”邱清泉負責此次作戰的土木作業,所言他也在這次聚餐上。對於蔣先雲跟小秀才的緋聞,他也聽說過,在他心裏,小秀才就是蔣先雲的女人。
“我在這裏有一口暖飯吃下去,但是巫山卻命歸黃泉,膽腸流了一地,我想著黃泉路也不好走吧,想到這裏,我無論如何也無法下咽。”說道這裏,小秀才趴在桌子上嗚嗚哭泣起來。
“媽的,”邱清泉啪的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呼啦一聲,站起一片人來,“俞濟時,咱們的是稍後再算,”嚇得俞濟時扭頭躲到一邊。
“將軍,劉源已死,大別山兵團已經覆滅了,我們就此撤軍吧,還有讓我們嫂子走吧,如果您不放心,我可以派兵送她去西南,我不想讓黃埔留下殺兄欺嫂的罵名。”邱清泉大聲說道,他受過劉源跟蔣先雲的恩惠,看到小秀才痛不欲生的神情,立刻難以難以忍受起來,軍中之人形如烈火,乖乖的坐在一起開會,那都是電視劇,真正的將軍在談話的時候,比劃起來那是非常正常的事情,就看誰本事大了。
“糊塗,婦人之仁能成什麼事情,我在黃埔的時候是怎麼教育你們的,要忠於校長,忠於黨,秦香月乃是校長通緝的叛徒,誰有權利放走她,況且放走她,憑借她對你們的怨恨,你們誰還要好日過。”張治中大聲喝道。
“但是讓我們這麼多大男人,欺淩嫂子,我們做不到,請將軍允許我跟我的手下離開。”邱清泉要求到。
“你可以走了,而且從現在開始你就不是師長了,關於你新的任命,請去找校長。還有走的嗎?”張治中嚴厲的環視了屋子一圈,幾個人立刻猶豫的坐下了。
“罵了隔壁的,還是黃埔的男人嘛?”邱清泉扔掉帽子,摘了簡章就往外走,幾個團長也不猶豫,站起身來,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