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師團長放心,所謂支那的虎將隻不過是土雞瓦狗罷了。”鬆下大佐自信的說道。
“好!很好!非常好,果然不愧是我們大曰本帝國的武士!”
說道這裏參謀長本田右吉也不好在堅持了,畢竟真崎甚三郎是主將,而且已經給足了他的麵子,如果他在固執的堅持,那麼不管自己說的對不對,真崎甚三郎都應該處置自己了,所以這個時候,本田右吉很明智的選擇了閉嘴。
經過了半個小時的休整,真崎甚三郎親自率領第一師團向豐寧出發,而第一旅團第一聯隊則率部對孫殿英部進行瘋狂的進攻。
當第一師團趕到豐寧的時候,傅作義似乎早就嗅到了危險一般,早早的占領了附近的山地,在這裏修建了大量的防禦工事,而孫殿英也終於消滅了偽軍,開始對日軍造成威脅。
日軍第一旅團,第一大隊妄圖對孫殿英部發起強攻,奈何孫殿英根本不跟他們硬拚,觸之即退,讓人根本摸不到頭腦,稍微一放鬆,他們又會咬回來,讓人摸不到頭腦,一是之間孫殿英雖然沒給日本部隊造成多大的傷亡,但是日軍的作戰計劃也沒有實現,因為孫殿英部的壓力根本就不是很大。
同時蒙古的騎兵也被劉源利用起來,他們頻繁的打劫日軍腹地的資源點,日軍幾次出擊都沒有找到這支來無影去無蹤的騎兵,這支騎兵根本雖然手裏拿著馬槍,但是根本一點準頭都沒有,槍也是亂放,但是他們仗著機動性,卻給日軍造成了巨大的麻煩,讓日軍的守備部隊非常苦惱。
最為輝煌的戰果就是師團直屬炮兵聯隊的輜重隊一百多人被兩千多騎兵包圍,然後消滅的事情,雖然在兵力上說出去十分丟人,但是卻嚴重打擊了敵軍的士氣。
憤怒的日軍騎兵部隊對蒙古騎兵進行了瘋狂的反擊,一連追擊了十幾裏路,就連道路都崎嶇了,一直到師團總部傳來放棄追擊的電報。
“八嘎,我們的電報機壞了,我們根本沒有收到總部的電報,讓敵人的騎兵在我們腹地活躍,根本就是我們的恥辱。”山村永吉大聲罵道
就在日軍騎兵前麵,蒙古騎兵旅旅長賽爾赤金家族的少族長已經換了一匹馬,蒙古人最不缺的就是戰馬,基本上都是一人兩騎。此刻他正趴在上梁偷偷的大量日本的騎兵追擊部隊,對身邊的參謀說道,“步兵作戰永遠是你們漢人的天下,但是一旦到了馬背上,我們祖先的血液必定複蘇,誰都不是我們對手,日本騎兵也不行,就算是用弓箭他們也不是我們的對手。”
“旅長,你看我們該怎麼禍害他們。”吳森打馬走到了少族長身邊問道,他是西南軍校一期在校生,東北人燕京大學畢業就去考西南軍校了,結果成績不合格,被調劑到了騎兵係,本來以為自己的一生注定沒有表現的機會了,沒有想到總指揮一封電報將自己從軍校調到這裏來,成了這支新成立的騎兵旅的作戰參謀,而且還有幸做了一次飛機。
總指揮跟自己說了,隻要表現好,他就是這支騎兵部隊的參謀長,所以從成軍一來,他就格外用心,雖然這些騎兵的槍法爛得要死,但是自己依然努力帶他們,不過這些蒙古騎兵對於騎兵用馬刀成隊形砍殺學的很快,就是這槍法爛得要死,讓吳森很頭疼。
“二當家的,你看我們要是這般這般如何。”少族長勾著手指說道,這些日子有機會他就去聽漢人老百姓說書的,竟然把自己比喻成馬匪老大,而吳森則成為他嘴裏的二當家的。
吳森一個東北大漢也是會臉紅的,皺著眉頭非常不滿的說道,“旅長,我們是正規軍,我們不是馬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