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龍對於劉源是非常有意見的,本來李之龍打算劉源回歸之後,隨同一同回歸的團隊肯
定能爆發出不錯的能量,緩解往日裏自己的壓力。
但是李之龍如何也沒有想到,隨著劉源的回歸,自己變得更加忙碌了,在軍校呆著的同仁還好,磨練士兵就可以了,但是卻苦了自己這些做政務的。尤其是當年紅黨出身,例如左權諸位同仁,大家一方麵對劉源的信任心懷感激,另一方麵卻抱怨劉源給的任務實在太繁重了。
不過或許出於對出身紅黨他們尊嚴的考慮,劉源很少讓他們從事意識形態的工作,這讓眾人感覺心裏心裏舒服了很多。
劉源從來不認為自己是天生的領袖,很多東西都是後天養成的,尤其是前世的耳濡目染,讓劉源知道最為一個領袖,必須經常深入基層,劉源本人就是這樣做的。
那些圖謀不軌的人終於失聲了,因為劉源的影響力實在太大了,作為年輕一代的領袖,劉源在眾人的眼裏,確實有無與倫比的魅力,到了如今的地步,很少有人敢於走上街頭,跟大學生、跟工人交談,很多人都想起了曾經左派的領袖,廖仲愷。
想起了廖仲愷,眾人對於劉源的支持更加賣力了。
劉源幾乎走訪了每一所西南特區的大學,每到一個學府,都會親自進行演講,大堂裏總是人滿為患,甚至興致來的的時候,劉源還會走上課堂,給眾人講上一節形勢與政策課.
今天沒有公務,劉源準備拉著李之龍繼續跟自己去下基層,卻被李之龍一口給拒絕了。
“你最好不要瞎逛了,要知道你每出行一次,對於我們內務部都是一個巨大的災難,還有一點那就是跟你走在一起,我壓力很大,我很忙,不要煩我。”
結果無奈之下,劉源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竟然跟著宋靄齡一起出的門。
劉源帶著一副巨大的墨鏡,脫下中山裝,換了一身西服,給人一種年輕的感覺。宋靄齡頭戴一頂粘著花的向陽帽,手裏提著布袋,像是一位賢惠的母親,如果不是來自後世,劉源如何也感覺不到這位大姨身上有什麼女強人的氣息。
這位女人雖然其貌不揚,但是他確確實實是連接著宋家、蔣家、孔家三大家族的紐帶,也正是這個女人在幕後謀劃,三大家族才日益強大,所以和她一起出行,劉源感覺壓力很大。
不過兩個人走了很遠的路,誰都不肯先開口,仿佛開口就失去了什麼一般。
宋靄齡挑了點青菜,菜農笑嗬嗬的告訴宋靄齡,這是在山上種的菜,絕對新鮮。宋靄齡還像模像樣給人家講了半天價,硬是砍下了三成,才買下了人家的菜。
宋靄齡越是這樣,劉源越難和他跟曆史上的那位女人聯係在一起。
見劉源跟悶葫蘆一般,一言不發,宋靄齡笑嗬嗬的對劉源說道,“聽中正說,黃埔中能打的人不少,但是能寫不多,你劉源是一個。能做飯的不多,你是一個。不過你們男人再會做飯也比不了我們女人的,大姨多買點菜,在你家多和你跟子涵呆幾天,也讓你嚐嚐大姨的本事。”
聽了宋靄齡的話,劉源腦門上都是汗,心想還多住上幾天,一天我都不想和你一起呆著。
“大姨,有什麼話,你就說吧,這裏隻有你我。”劉源無奈之下點點頭說道。
見劉源如此開門見山,宋靄齡也不好繼續猶豫下去。歎了一口氣說道,“你們這些年輕人就是沉不住氣,不過年輕人直接一點是好的,這一點經國差了很多,他能做到心直口快,但是做不到七竅玲瓏,著實差強人意了一些。”
已經說道了蔣經國,劉源也就大致明白了一些,“大姨此行代表的是?”劉源帶著宋靄齡來到了一間咖啡館,西南現在很忙碌,白領口袋就算有錢也不會來咖啡館消磨時光,在這裏大多數都是一些商談買賣的老板。
宋靄齡聽了劉源的話,臉色便是一暗,劉源的英睿在年輕一代非常出名,不論是國事,還是私事他都是首屈一指的人物,但是沒想到自己跟他第一次交鋒,就讓他知道了自己的來意,想到這裏宋靄齡暗歎一聲,三家家族雖然現在有了欣欣向榮的態勢,但是等到老一代離去,那麼誰將帶領三大家族繼續前進。
“國防部、參謀部、侍從室、黃埔軍校國情研究室都認為日本跟中國已經成為生死大敵,中央已經開始準備將財富轉移到西南了,三大家族也要做些準備了,本來我們準備扶持大少爺的,但是最近的表現很差,對待此事,委員長已經噤聲了。”宋靄齡像是訴說意見平常事一般。
“經國還年輕,做錯事很正常,而且很明顯,他一個做不來這件事情,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我不會計較的。三大家族在行事上有失偏頗,想加入資本,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劉源婉拒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