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們印象中,毛的領兵能力,是非常厲害的。這一次不知道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改變。竟然被薛嶽包圍了,而且隻要中央的空軍配合,就能消滅這支紅黨的主力,那麼接下來的事情,就要好好考慮了,尤其是對於西南問題,如今中央軍起碼超過五十萬都在圍追堵截紅黨的路上,如果加上薛嶽所控製的四十多萬中央軍,那麼就會在西南地區超過九十萬中央軍,那麼對於解決西南問題也就戳手可得。
何應欽率先明白了蔣介石的意圖,站起身來說道,“校長是不是準備百萬大軍陳兵西南,武力逼迫劉源歸順中央啊。”何應欽的話說的非常直接,自從劉源進入西南之後,雖然名義上歸屬中央,但是已經形成了割據的態勢。
尤其是兩次大別山之戰,西南對於國民黨中央政府的權威造成了極其不好的影響,就連十幾歲的小孩子都知道四川有個西南王。要知道不停蔣介石話的軍閥雖然不多了,但是在民國還剩下幾個,其中有閻錫山、陳濟棠等,但是擁有劉源龐大的實力的卻是沒有,西南的發展速度讓在座的所有人都感到巨大的威脅。
尤其是劉源連續吞並了雲南半部,青海、甘肅,擁有了極其漫長的戰略縱深,加上快速發展的經濟和軍事實力,就連中央不得不稱呼西南地區為西南特區,用來安撫劉源。如今百萬大軍齊聚西南地區,如果能解決了西南問題再好不過了,要知道調集一次百萬大軍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蔣介石早先想和劉源和平解決這件事情,就是因為中央軍調集一次部隊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但是薛嶽給他創造了一個契機,那就是在西南地區結局紅黨問題,那麼中央軍解決川軍名正言順了。
蔣介石點點頭說道,“本來我沒想過對西南地區動手,畢竟劉源是我的學生,而且他對於國家是有大功績的,所以此次行動,我是對事不對人。如果劉源順從中央,那麼我將親自任命他為國防部長、國民革命軍特級上將。”
“校長慎重,輔國他說過他在西南就是為了給國家建設一個後方,為將來抗日做準備,戰爭爆發的那一天,他會親自率領川軍出川,隻留一部分預備役部隊在川,不會威脅我們的戰略後方重慶的。”曾擴情看了四周,準備為劉源說情的人並不多,這個時候隻能自己應征頭皮站起來了,在黃埔少壯派中,劉源是神聖的,雖然蔣介石是他們名義校長,但是真正給黃埔注入魂魄卻是劉源,曾擴情不想發生這種袍澤相煎的事情。
“我讚同校長的意見,四川發展實在太快了,已經超出了中央的控製,而且四川多次不停中央的號令,臥榻之側,豈容他人鼾睡,我認為我們中央軍有必要出兵西南,不然如此應該調集最優秀的部隊去西南,與西南軍進行一場大戰,以戰促和。”賀衷寒對於劉源的記恨不是一天半天了,而且他看出了蔣介石心動,所以站出來發言到。
蔣介石看向何應欽,何應欽搖搖頭說道,“紅黨的事情還沒有解決,我們此事和劉源鬧翻了的話,那麼我們就得罪了兩撥力量,與我們的戰略不符。”
“紅黨已經走到了末路,現在主要問題就是劉源了,我最近也在讀馬克思,就是為了看看他到底有什麼魔力,發現其中的矛盾論真的很經典。
前一段時間,日本人侵華我們的主要矛盾是中華民族與日本大和民族的矛盾,所以我們不得不團結一切可以團結的力量,那個時候我們可以容忍各種軍閥。但是日本與我們簽訂和約之後,那麼矛盾就改變了,主要矛盾轉變為我們和紅黨之間的矛盾。
紅黨與我們國民黨不共戴天,而劉源雖然割據一方,但是畢竟他也是國民黨,所以當時我們必須以剿匪為主。
但是紅黨的主力部隊已經被我們包圍了,彈指可破,那麼接下來的主要矛盾便是我們與西南特區的之間的矛盾,所以借助百萬中央軍解決西南特區是必須的。”
“我這裏有一份劉源的報告,他想將嚴重留在西南,那麼我就暫時答應他,然後讓各路部隊繼續前進,在西南地區集結,然後逼迫他,我想劉源不會看不懂形勢吧。”蔣介石說完之後看向了楊永泰,因為他想起了楊永泰那份萬言書。
吾自出師以來,細觀江西諸地,漸覺紅黨不足為慮。所難之點為紅黨與‘匪區’民眾結為一家,兩者合手,實為一嚴重問題。民眾與紅黨合為一家,在於吾地方官吏風氣日下,致使民眾為紅黨所利用,政府應實施江西新政分化其民,以熊熊之師,破其離開江西諸地。
自此便如離水之魚,自當命不久矣。
這一份策略,可以說是楊永泰給蔣介石剿匪以來最大的驚喜,以前三次剿匪都沒有成功,到了楊永泰這裏,卻一戰而定,而且劉源都曾經誇獎楊永泰有臥龍之才,所以他對於楊永泰是非常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