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永泰先生,現在我感覺西南情緒最穩定的就是你了,我現在任命你為西南特區軍分會參謀長,控製西南地區的軍事形勢。”
楊永泰也是指揮過幾十萬中央軍的人了,由他控製部隊問題不大,楊永泰點點頭說道,“很不粗,這個時候你還能保持穩定,校長對我有知遇之恩,我肯定是會想辦法讓他平穩回來的。張學良雖然劫持了校長,但是從他們提出的八個條件來看,我們還是有談判的餘地的,他們不會殺了小子,所以我們現在應該準備跟他們談判,現在的校長已經成為他們的籌碼了。我們如果過激的話,可能正中一些有心人的下懷,所以我們不能亂。”
隨著楊永泰發話,眾人的情緒也逐漸穩定下來,眾人都是時代的精英,賀國光擦幹淨眼淚,羞愧的說道,“妄稱智者,我果然不如劉輔國和先生您,聽到委員長蒙塵,我不由的失態了。”
“隻是如何知道父親的生死呢?我現在已經方寸大亂了,大家拿個主意啊。不如我們通電支持中央平叛吧”蔣經國說道。
楊永泰憐憫的看了蔣經國一眼,上次抹黑劉源事件,他參與其中,處理極其不妥當,已經讓很多中央大員不滿意了,經過此事蔣經國恐怕真正失去繼承位置的可能了。
“輔國自然有主意,聽輔國怎麼說。”曾擴情說道。
“我能說兩句嗎?”這個時候眾人才發現,跟隨嚴重一起來的還有西南特區的聶榮臻,一個往日裏極其低調的男人。
“我跟校長也算是同僚了,校長被抓我也很擔心,但是我不支持我們表態支持中央平叛,要知道我們西南的實力確實很強,算上中央軍和西南特區的部隊,我們有超過八十萬的正規軍,表態可以在國家起到舉足輕重的地位,但是有一點更重要的事,輔國現在在南京,他的一舉一動都要小心翼翼,他為什麼沒有宣布平叛,那就是肯定有其他的問題,是不是有人在覬覦校長的位置,是不是有人已經倒向了日本人。是不是有人想借此機會逼死校長,我們必須要穩定,與其展示肌肉,不如我們等待中央的反映,而且我們如果率先表示態度,會讓張學良以為中央對地區的控製力太弱,我們不是軍閥,我們隻是國家的一個特區。”
聶榮臻的一番話,讓眾人感覺有一種拳頭打在棉花上的無力感,事情為什麼如此複雜,而他們卻絲毫沒有發現。
楊永泰一直沒有注意過聶榮臻這個人,他們本來以為隻要他跟賀國光來到西南以後,就可以將劉源在西南打下的基業順手拿下來,但是他如何也沒有想到西南人才層出不窮,僅僅是兵家就有聶榮臻、杜聿明一群妖孽,而那些隱居不出的縱橫家也有不少,讓他們的西南攻略進行的極其緩慢甚至可以說是失敗了。
在楊永泰看來,眼前這個男人,往日裏的極其低調的,他隻記得他似乎是劉源部隊裏的黨代表,經常給士兵上政治課的男人,但是他今天看到的是一個政治目光極其成熟的男人,他的見解比在座的其他人都強。
他終於明白為什麼劉源失去蔣先雲之後依然能坐穩西南的諸侯,跟這些人肯定是分不開的。以前劉源在西南的時候,劉源自身的光華太耀眼,這些人才完全沒有表現的機會,如今劉源一離開西南,整個西南竟然更加蓬勃了,
想到這裏,楊永泰已經迫切的想見一下李強和高岡等人了,他們到底是何等的人才呢。
“聶將軍說的非常不錯,如果委員長不幸去世,那麼最大的受益者不一定是輔國,很可能是何應欽,要知道何應欽可是出了名的倒日派,而且李宗仁、白崇禧等諸侯雖然失敗了,但是他們在中央也非常有影響力的,如果加上汪精衛的支持,那麼何應欽接替校長的位置的概率是非常大的,何應欽有了軍隊、黨內、日本三方麵的支持,那麼校長的處境會不會更加危險。”楊永泰慢慢分析著局勢。
聽到何應欽眾人都非常不滿,倒不是何應欽的輩分不夠,實在是何應欽在眾人眼裏太軟弱了,劉源雖然年輕一些,但是絕對是可以接替事業的人。
“你們既然已經想明白了,我就掛電話了,你們也知道我這裏的局勢似乎更麻煩一些。”劉源的聲音中帶著意思疲憊說道。
“輔國,我先替委員長謝謝你,不過在這之前,我要提醒你一下,祝你藍衣社,這些年他們法陣很快,還有就是注意兩位夫人的力量,宋家在我們這個國家已經成為一支龐大的勢力了。”楊永泰提點到。
“我記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