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就誓師大會上,當著那麼多藍衣社的精英的麵,劉源親自逮捕了他們的書記長,逮捕了他們的領袖,這對於滕傑來說是一個巨大的諷刺,而且就連藍衣社的實際核心賀衷寒一句話都沒有敢說。
“輔國,你的斬首行動,運用的越來越靈活了,隻是如今誓師在即,在這種大勢之下,你真的以為你能阻擋什麼嗎?”賀衷寒硬著頭皮對劉源說道。
“是嗎?我怎麼看不出來有誓師的樣子,你們的司令官閣下呢?能告訴我誰是司令官嗎?”劉源看向賀衷寒。
而賀衷寒這個時候尋找何應欽已經找不到了,本來此次誓師,何應欽為了出其不意,他也來參加誓師了,但是當看到了整整三個團的憲兵突然出現的時候,何應欽被嚇壞了,他以為劉源要在南京進行兵變,所以以最快的速度撤走了。
見自己的盟友突然不見了,賀衷寒突然感覺有一種被出賣的感覺。愣在那裏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劉源沒有理會賀衷寒,而是站在主席台上繼續說道,“諸位,我就不做自我介紹了,我現在就想問大家幾句話,你們彙集在這裏,是誰給你們的命令,是校長嗎?”
“我們是藍衣社的,我們不需要等待校長的命令。而且校長被俘,丟光了中央的臉麵,我們此行隻是為了不給中央丟臉”一個藍衣社的軍官對劉源不服氣的說道。
劉源冷然看了說話的軍官一眼,“原來你們藍衣社根本就不是為了救校長,而是要害死校長啊。賀衷寒你真的長本事了。”
賀衷寒此時也真的慌亂了,他指著劉源說道,“輔國,你真的卑鄙,這種手段你都使得出來。他根本不是我的人。”
“請注意你的措辭,你眼前的是為黨國榮立過各種功勳的中將,而你隻是一個爭權奪利的政客我沒有權利處置你,校長自然會有決斷的。”劉源憐惜的看了賀衷寒一眼,繼續對台下的人說道。
“諸位,學長我雖然不再軍校好多年了,但是我想軍校裏肯定有不少學長我的傳說吧。今天在這裏,我就謬稱自己一句老大哥,跟大家說幾句掏心窩子的話。”劉源看著台下的人極其嚴肅。
賀衷寒想上去阻攔劉源,但是卻沒有任何機會。劉源這一套組合拳實在,太恐怖了,先是動用上萬人的憲兵部隊逮捕滕傑,旋即敲山震虎嚇退何應欽,然後在大家六神無主的時候,找一個替身,對藍衣社發動攻擊,表現出藍衣社的無知無能。
賀衷寒不是不想阻止劉源的,但是看向台下的同學們看自己的眼神就知道了,賀衷寒有一種感覺,自己隻要阻止劉源,他很可能被台下的同學轟下去,賀衷寒隻能忍著不滿,在台上尷尬的看著劉源。讓劉源一直說下去。
“西安事變,校長蒙塵,這對我們黃埔軍人來說,絕對是巨大的恥辱,但是同學們,他們藍衣社不是為了校長的安全考慮,他們這是要逼死校長了,剛才哪位同學喊得我不知道,但是他說了,他們藍衣社就是為了剿滅叛亂,維護中央尊嚴。
這如果是別人說出來的話,我別無可說,但是你們都是校長的學生,如果我們不考了校長的安慰,誰考慮。你們都以為出兵是好事,但是如果激怒了張學良,他殺了我們的校長我們該怎麼辦呢?到時候你們就是逼張學良弑師的凶手。諸位你們願意跟藍衣社一起背負這個罵名嗎?
劉源的話非常有穿透力,瞬間就分化了在場的軍官們,很多軍官的悄悄的遠離那些藍衣社的軍官。
劉源的眼神越來越發冷,劉源繼續說道,“校長經常跟我們說禮義廉恥,忠孝節義。作為軍人,我們要做的東西很多,尤其是忠,我們要忠於國家、忠於元首。或許有人說國家高於元首,這沒錯,國家永遠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但是我想問大家的是,這個時候有誰有校長的威望,控製這個剛剛統一的國家,有誰有這個能力控製我們國家的二百萬部隊,有誰有能力驅除日寇,有誰有能力剿滅紅黨,有誰有壓製各地諸侯,大家都想想,那些陰謀家的話是否可靠,如今我們和西安開戰,校長身死,我們國家怎麼辦?睡去領導大家抗擊日寇,就憑那些給你們封官許願,或者大談國家尊嚴的人嗎?他們能幹什麼?他們能帶你們去死,所以這個國家少誰都可以,就是部可以少校長。所以今天我們忠於校長就是忠於國家,那些嘴上嚷著剿匪的人,才是徹徹底底的國賊。”
“誓死忠於校長。”不知道誰喊了一句,操場上幾千人都跟著呼喊起來。
賀衷寒的臉色非常難看,劉源的話雖然說的粗糙,但是卻非常有力,根本沒有辦法反對,尤其是自己是靠校長上位的,自己最沒有資格說話。本來以為靠這次機會,自己能超過劉源的,但是沒有想到自己在劉源麵前,連反擊的機會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