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呼聲陣陣,又是遊行的隊伍經過,陳誠的做法果然比劉源提氣,所有人都以為大勝在即,就連劉源窗外的學生都開始陸陸續續離開,準備更換偶像,去參加了。
在陳誠的號召下,一批批的義勇隊開始奔赴上海,而那些回到後方的的傷員卻鮮有問津,因為他們好多都是劉源指揮的戰士,在很多帶有有色眼睛人手裏,他們一同也是懦夫了。
劉源是唯一做到讓戰士們部寒心的人,隻要有時間,他就會戴著慰問品,去犒勞那些在戰場上下來的勇士們。戰士們不是很會說話,但是這些粗人,誰對他們好,他們是清楚的,他們都知道,如果不是司令,他們可能連軍餉那點法幣都得不到,更不要說大洋了。
“輔國,你是不是怕了!“關麟征看著劉源淡定的神情,就非常不滿,如果不是跟劉源是老兄弟,此事依照關麟征的脾氣,他肯定要揍劉源一頓的。
“怕了。我為什麼怕。”劉源停止了對遊行百姓們的觀察,關上窗戶,給眾人到了茶,對屋裏人說道,“國民政府第一個提出中日不必有一戰的是,剛剛進入黃埔的我,第一個為國民政府準備抗日的,是在北伐戰場上下來的我,第一個走上東北抗日戰場的,是我。我劉源一生從無敗績,聽說連東京都的婦女都用我給小孩子止啼,我會怕。”劉源的表情是高傲的,是不屑的。
“馮玉祥將軍、將百裏校長與我在戰略研究部,曾經推演了無數次,在上海,我們可以與日本對峙八個月到十二月,如果讓一個極其擅長防守的將軍指揮作戰,日軍起碼要打上一年半。我也曾經這樣想過,但是我研究透了軍事,卻沒有研究透人。這次是我的失誤啊。”劉源苦笑一聲說道。
“輔國,你什麼一次?難道我們在上海跟小鬼子玩命是錯的,可是戰爭是你遊說校長發起的啊。”關麟征被劉源整迷糊了。
“淞滬會戰,必定會載入史冊,他將成為反法西斯戰爭史上最光輝的一頁,他的指揮官必定會讓所有人記住。”劉源又歎息一聲說道,“戰爭開始之初,我就建議校長,將華北的日軍吸引到南方來,讓日軍沿著長江進攻,接著就是後撤,讓日軍繼續進攻,我們依靠國防工事與日軍進行抗日持久的對抗,可是校長和陳誠竟然迷糊了,與日本人在上海決戰嗎?他們憑什麼與八十多艘戰艦對抗,光是艦炮覆蓋的區域,他們就拿不下來。可憐老子幫他訓練的三十萬精銳了。”劉源罵道。
眾人聽到劉源的抱怨,才想起,蔣介石手下的精銳,有很多都是劉源訓練出來的,蔣介石那他們去浪費,那簡直是要劉源的命,就算給劉源充分的物資,這麼多部隊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訓練出來的。
“聽你這麼一說,我才發現委員長是個糊塗蛋,這樣咱們西南特區的兵,是不上戰場了。”潘文華說道。
“不去不可以,但是必須整個集團軍壓上去,不然跟陳誠一樣,一個師一個師的跟委員長要,那是添油戰術,跟鬆井石根一樣,成了添油戰術,咱們不能敢這種傻子事情。”徐向前放下了手中的事物,跟著劉源來到了戰場。
劉源點帶泥頭說道,“到現在看的那麼透徹的,就剩下你我兄弟了。”劉源嘲笑的看了關麟征一眼說道,“讓你多學習學習,你就是不聽,我估計你現在的水平沒有胡鏈高了。”
“一人一個軍,老子完爆他,”關麟征哼哼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