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噠噠,噠噠噠。”捷克式噴灑著火舌對日軍騎兵大隊就行了毀滅性射擊,槍管打紅了,背著子彈的助手,也顧不得燙手,握著發紅的槍管就開始換槍管,手下被燙出一堆泡,眼淚刷的流出來,顧不得那麼多,機槍手換了一個三十的彈夾,便再次開始射擊。
後方的迫擊炮在匆忙間也擺好了炮兵陣地,在參謀的指揮下,開始進行轟炸。
鬆島非常懊惱,此刻他隻有一種想法,就是將帝國情報部的廢物全部剁了,不是說支那部隊沒有重武器了嗎?那他們的迫擊炮是怎麼回事?該死的,怎麼還有重機槍,騎兵在他們麵前,一點機會都沒有。該死的支那雙子星,他竟然把帝國的士兵們當猴子耍。
見衝鋒沒有機會,鬆島便帶著剩餘的騎兵撤出戰場,尋找新的阻擊陣地,他已經想好了,如果不可以的話,大家就要棄馬當步兵了。不過鬆島的心裏很明白,就算是當步兵,也要擋住瘋狂的支那部隊,為師團的救援贏取時間。
山田支隊的支隊長齋藤也意識到情況的危險了,就在自己後方的這支部隊雖然到現在連番號都不知道,但是他們的火力太猛了,而且他們的部隊是在不停的增援當中的,齋藤粗布估計,起碼有兩萬的人部隊。
齋藤作為軍校畢業的優秀生,他很清楚自己麵臨的什麼情況,自己配合第十三師團突破的太快,已經成為離開隊伍的大雁,被支那部隊在兩翼包抄,後方還有一支伏兵進行所謂的中央突破,這明明是大日本帝國最長使用的戰術好不好。
容不得齋藤不為前途考慮,大家都是為了爭功而來,誰不想成為進入支那首都的第一個軍官,但是他忘記了中國有一句古話,柿子撿軟的捏,相比其他的師團,自己這個支隊確實比較軟一些。
中國的劉源將軍新構建的防線,就像是白紙一樣,起不到如何的作戰作用,北線已經有精銳的帝國士兵到達南京陣線外圍陣地了,但是誰能想到,劉源將軍竟然將心思放在了行軍速度不是最快的自己身上。
“參謀長閣下,我能知道將我們打的那麼慘的將軍是誰嗎?”齋藤的表情帶著鬱悶。
“司令官閣下,難道您忘了嗎?在南京負責指揮戰鬥的是劉源將軍,支那雙子星中最閃耀的一顆,他的光芒太過於璀璨了,已經耀眼到讓帝國新生代石原等人黯然的地步。”參謀長龜田說道。
“八嘎,我當然知道南京的是劉源將軍,不過那不是我們要考慮的,我是說我們後方搞偷襲的將軍是誰,他太無恥了。”
“根據帝國情報之花留下的最後的信息,我們可以辨認出對麵的部隊好像是劉源將軍從遠方調回的部隊,範漢傑二十七軍,非常有戰鬥力的一支部隊,東北會戰的時候,這支部隊已經上過戰場了。”參謀長低著頭說道。
“看來這不是一次簡單的回擊,這應該是劉源將軍籌劃的專門針對我們的反擊計劃,支那將軍的戰略眼光真的不是鬆井石根那種廢物可以理解的,可是為什麼如此鬱悶的事情要讓我遇到,我聽說重藤支隊日子過的很差,難道我們山田支隊也要走那一步嗎?”齋藤麵色發苦,心裏不知道有多麼難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