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比謝嬰白,劉源心裏更加自我安慰了,他徹底搬空了南京裏的所有百姓,如今南京絕對不會發生屠殺事件了,現在南京城裏都是國軍士兵。
中央教導團的桂永清被劉源安排駐守紫金山,那裏安排了大量的火炮,準備給日軍一個沉痛的教訓,桂永清隔三差五也來指揮部,跟劉源要寫武器設備什麼的。
桂永清來到指揮部之後,發現指揮部氣氛有點怪,左權將情況跟何應欽這位女婿說了一下,桂永清差點沒氣死。
“輔國,你瘋啦,中央軍留下的部隊損失都很慘重,一個師現在能有九千人不錯了,你要放棄南京,跟他們打野戰,咱們都得上天。”桂永清焦急的問道。
桂永清的話劉源很清楚,中央軍的不少軍官都是自己的好兄弟,他們有苦都咽在心裏,就拿胡宗南無論如何也不會跟他說,一軍的損失超過了五成。如果不是黃維受傷,自己下了一次基層,還有趙一曼跟他反映之後,他是絕對不知道的。不過越是這樣,他越不能讓這些兵在這裏打巷戰。
“小桂子,你說我把藍運東這兩個師留下來,咱們能守住南京嗎?第六師團、第十五師團、第十八師團的進攻這麼強烈,能守住嗎?”劉源對桂永清問道。
桂永清盤算著沒有說話,但是左權卻率先說道,“據城而守,有五成把握吧。”
“你心真大,”劉源看了看左權,指著地圖說道,“兩道防線都沒攔住日軍,但是中央軍的消耗有多大,江陰要塞都給日軍了,我們拿什麼守,日軍是海軍大國,隻要他們拿不下南京,就會請求支援,他們隨時可以在派其他師團來。”
我們不能在這裏消耗下去了,如果我們非要堅持,那和淞滬會戰中委員長的所犯的錯誤有什麼區別,我們要吸引日軍不停的進攻我們,我們不停的撤退,日軍的士兵是有限的,他們占領的城市越多,他們的兵力也就越分散,我們越可以集中兵力在百姓的配合下反擊,我們有兩千來做縣城,為此我願意拿出一千二百座給小鬼子,然後要了他們整個帝國的命,斷了他們的脊梁。
“沒想到到了今天你都沒有改變你的戰略,你的這話我從紅黨的報紙上,也看過和毛的論持久戰很像,不過蔣百裏先生也在談這個話題。不過說道理,把城市讓給日本人,心裏真的不舒服。”桂永清歎息到。
“既然要玩大的,我們就應該更加瘋狂一點,丹陽的兵也不能要了,我們要讓日軍看到拿下南京的希望,不然以鬆井那快被我們打怕的性格。他不會上的。”左權心一橫,也開始給劉源出主意。
謝嬰白有點擔憂,說,“鬆井石根不是一個弱智,我怕他看出我們的陰謀。”
“這叫陽謀,看出也他也沒有辦法,你以為他到了現在他還能控製他手下的那些師團長嗎?他們現在想拿南京都想瘋了,用一個師團換取南京,那些師團長會很高興的。”劉源怪笑的說道。
今天的會議落實的很快,中國軍隊不停的撤退,北線全部落日日軍手中,第六師團、第十五、十八師團全線到達南京外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