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小鬼子不地道,他們不是狂嗎?狂他跑什麼,來跟爺爺幹啊,爺爺他娘的把砍刀都帶來了,等沒子彈了,準備有砍刀收他們的狗頭,他們竟然跑了。”於學忠也在旁邊一直罵娘。
三個人好不容易碰麵,自然要好好的慶祝一下。
而且在戰區的牽頭之下,一直合作,著實給力,以前打仗都是各打各的,什麼時候有過三個不同地區的部隊協同作戰,而且還將小鬼子打的跟狗一樣。
“要我說,這事情都怪你,你他娘的要是早發現,還能讓小鬼子跑了。”盧漢喝多了之後,就開始埋怨廖磊。
“這事情能怨我嗎?南線總指揮不發話,我能動嗎!?”廖磊沒有發現盧漢醉醺醺的樣子,反而也在一遍抱怨
“要我說李宗仁這個老好人,就不該管你們,你看我們西南軍隊打仗多自由。”盧漢雖然是滇軍,但是卻將自己歸為西南軍,沒辦法穿的都是迷彩服,拿的都是加蘭德,早就習慣了。
於學忠瞪了盧漢一眼,但是周晃祖卻不幹了,
“別他娘的瞎得瑟,你們司令在指揮部穩如泰山,不知道我們司令出了多少力。上官不給出主意,指著我們,能贏嗎!?”
於學忠笑著舉起酒杯,打了個圓場,“老周,你跟一個醉漢計較什麼。”
“誰知道真醉假醉,我如果這樣說劉源,我想我現在死了吧,我要告訴你們,我們能打的不僅僅有你們西南軍,我們鋼七軍的拳頭可不是吃素的.”周晃祖惱怒的說道。
“你們桂軍是能打,領袖不行有個屁用,這麼好的機會都讓鬼子跑了,我們奔襲了幾百裏,你們也奔襲了幾百裏,前麵的戲唱的再好,最後爛尾了有什麼用。一場大勝,就這樣沒有,我還準備拿戰利品跟司令吹牛的!”盧漢果然喝醉了,心裏想什麼說什麼了。
周晃祖噌的一聲站了起來,“你們西南軍厲害,那南京戰場怎麼沒把小鬼子圍殲了。”
魯滌平的火也蹭一下子上來了,他們都是西南軍近衛軍的老兵訓練出來的,他們心中有那份屬於自己的自豪。
聽到這裏有人損他們,心裏惱怒的不行不行的。
於學忠一把抓住了他們兩個人,示意一眼,讓衛士將兩個人拉走,舉起酒杯說道。“兩個人都喝多了,我代表他們向將軍賠罪。”
廖磊能把仗打的那麼靈活,人也是個聰明人,不過心裏依然有火,說話的不是於學忠。
於學忠將盧漢拉了回來,盧漢剛剛讓參謀灌了一堆涼茶,也清醒了很多。
“老廖,剛才是咱喝多了,說了胡話,仗打倒現在靠的是咱們群策群力,咱們的合作不能斷。
不過咱們是軍人,軍人就要有軍人的氣度,今天我盧漢把話放在這裏了,我一個個賠罪,陪到你們滿意為止。
“你剛才要是回去睡覺去,老子反而看不起你,不過能屈能伸是真漢子,老子佩服你。老周你他娘的剛才鬧什麼鬧,沒將敵人幹死,我們也有錯,過去給盧漢將軍賠罪。”
中國人就是有那麼一個習慣,看來這輩子改不了。
五一結束了,看完小說,諸君早睡,願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