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奈之下,羅斯福隻能要求巴頓提供更詳細的資料,詳細考量中國部隊的實力,以及對中國部隊抗戰的預期。
“原來是那麼回事。”劉源接著起身拿水喝的那麼一個機會,大腦快速運轉,巴頓這個時候提出這個問題,倒是讓他不是很好回答。
不過劉源也知道,這件事情馬虎不得,收起了玩笑的心思,非常嚴肅鄭重的說道,“雖然我不方便透漏太多的軍事行動,但是我可以告訴你,日本接下來的日子不會很好過。”
巴頓先是一愣,然後臉上露出驚喜之色,“將軍,您的意思是不是在您的領導下,中國部隊將取得一場酣暢淋漓的勝利。”
“嗬嗬,不用說的那麼誇張,我們跟日本人打仗又不是第一次取得勝利了。”劉源說道。
曆史上藤縣保衛戰和臨沂保衛戰的指揮官分別為,孫連仲將軍和龐炳勳將軍,張自忠將軍,但是因為小說情節發展,所以對曆史有所更改。如果對曆史真正感興趣的同誌,可以去網上查一下真正的曆史。龐炳勳將軍雖然是雜牌軍,但是也很能打,但是我不是很熟悉,所以就沒有寫他,在此抱歉。
月明星稀,臨沂安靜的出奇。
夜色掩蓋住了戰爭的硝煙,但是天空中偶爾有炮聲響起,便驚動了趴在城牆上睡覺的士兵,握著槍,連忙爬起來,細細打量前方。
臨沂現在已經沒有多少部隊了,大多數部隊已經被派到了前方。
城內有不少是學生和工人組織成的巡邏隊,手裏拿著的是戰場上收集來的三八大蓋,給正規軍是不可能的,給這些巡邏隊倒是問題不大。
劉源的指揮部依然設在地主家的祠堂中。
夜色寧靜,但是指揮部裏周圍卻到處都是巡邏的士兵,誰不知道司令執掌軍法嚴格,這個時候沒有人敢懈怠。
不過衛士每次經過正中間那家房前,都不自覺的放輕腳步,唯恐打攪了司令思考,而在遠處一間小屋子裏,則一直處於大聲喧嘩狀態。
惱怒的特衛握了握拳頭就要去教育那個屋子裏的客人,倒是特衛裏有老兵知曉內情,拉住了年輕的特衛,那個小姑娘不光潑辣,那還是司令的學生,得罪不得的。沒看見連李二牛上校都畢恭畢敬的嗎?
房間裏,李二牛正一臉不滿的看著林徽因和徐誌摩兩個人。
“我說林徽因同誌,你還有沒有點組織紀律性了,你能不能消停一會,你知道現在的情況有多麼複雜嗎?別聽那些人吹噓戰爭局勢怎麼怎麼地,其實板垣還是有機會逃走的。你老師那裏有機會見你。”麵對一直嚷嚷不滿意的林徽因和白修德,李二牛也被逼得沒有什麼辦法,隻能半真半假說了一通。當然心裏對劉源可勁的不滿意,你怎麼這麼照顧你這個學生。
可是李二牛那裏想到,白修德聽了劉源的話,眼睛都亮了,就跟汽車的車燈一樣,抓著李二牛的胳膊就說道。
“將軍,看巧克力,你能不能把前線的情況在和我說一些。”白修德來中國那麼長時間,沒學會別的,就學會了賄賂人。
“去,去,這東西我們西南軍有的事,又不是沒見過,別賄賂我,讓司令知道了,我肯定要挨罵的。”李二牛搖搖頭,自然是不肯到多說一句話的。
臨沂保衛戰對於徐州戰事雖然不是非常重要部分,但是如果嚇跑了磯穀廉介,那可就麻煩了,這麼多年,李二牛的軍事素養還是有所提高的,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
第五戰區的較量與預期有一定的更改,當然是往好的一麵更改了,目前雖然不是大規模的決戰,但是卻進行著若幹個互相聯係的小戰役。
那個出現問題,都不好,可以說環環相扣。其中有臨沂保衛戰,藤縣保衛戰,還有徐州或者台兒莊的戰事,都是互相組合的,那裏容得半點問題。
看到林徽因沒有什麼收獲,徐誌摩搖搖頭,幫腔說道,“李二牛上校,我聽說日本的板垣師團有鋼軍的稱呼,不知道與貴軍的鋼軍比起來,怎麼樣,司令還能承受的了嗎?”
在李二牛看來,這林徽因就是劉源的禁臠,但是這個徐誌摩竟然不知道好歹的天天的跟在一邊,這讓李二牛很不喜歡。
所以李二牛也不給徐誌摩好臉色,“他板垣征四郎算什麼東西,第九師團也算是他們板垣師團的精銳了,不昭陽讓孫立人少將打的潰不成軍。”
“孫立人,廬山編訓部隊,孫立人的部隊派到前線來了。”白修德突然問道。
李二牛剛要說話,旁邊的衛兵突然咳嗽了一聲,李二牛這才意識到自己被忽悠了,瞪了徐誌摩一眼,旋即警惕的看著白修德說道,“對不起,白先生,這是軍事秘密,無可奉告。”
看到徐誌摩一席話沒有起到什麼效果,反而惹得李二牛不快,非常不滿意的瞪了徐誌摩一眼,對李二牛問道,“二牛哥,師傅現在還在工作嗎?他的身體怎麼樣?”
李二牛也是孩子都能打醬油的人了,自然能看出林徽因眼神中的情誼,隻是不知道劉源為什麼當作看不見。
不想讓小姑娘太難過,便對他說道,“戰爭最怕把一切希望都放在一個人身上,當年諸葛先生為什麼早夭,那還是累死的嗎?如今司令,主持前線的戰事,每天最多睡四個小時,通宵都是常事,”拍了拍林徽因的肩膀說道,“老哥是不會騙你的,將軍真的很忙,我西安帶你去休息,有什麼事情,明天我在幫你。”
說完不忘記瞪徐誌摩一眼,然後便要帶著林徽因離開。
林徽因無奈的看了一眼,美國大帥哥白修德和徐誌摩,無奈的跟著李二牛走出了房間。
李二牛將林徽因帶到了一間臥室,裏麵還掛著地圖,還有寫滿了日記的尉繚子和六韜,一股濃厚的汗臭味傳來。
林徽因脫下外套,嗅了一下便說道,“這是老師的房間。”
“你這鼻子。”李二牛苦笑了一聲說道,“事情比較糟糕的,整個臨沂因為鏖戰的緣故,大多數民房都被炸塌了,很多百姓都沒有地方住,我們不可能和他們去搶,你也看見了,連地主都和他家兒子擠在窩棚裏,自然不可能因為你們幾個人去要其他民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