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臉上笑意未減,隻溫文而雅的應了,兄弟四個又吃了一回茶方散了。胤礽心裏已經有了主意,便袖了密折和字據回毓慶宮了。他先去看了一回太子妃,太子妃已然顯懷,看著那略略鼓起的肚子,胤礽的心情好很多,同太子妃說笑幾句,又叮囑她好生將養著,胤礽這才去了書房。

路過花園子,胤礽聞到一股甜絲絲的香氣,然後便聽到了幾聲喃喃的軟語祝禱之聲,“求上天保佑福晉平安產下麟兒,為太子殿下延續香煙,若得母子平安,奴婢情願減壽十年。”

胤礽循聲瞧去,隻見一個身著淺粉宮女服色,靛黑的頭發挽成兩把子頭,偏偏簪了一隻粉晶垂流蘇長釵,隻露著半個側麵兒的小宮女正雙手合什跪於拜墊之下,在她的麵前的石幾上,貢著一隻小小的銅香爐,爐裏插著三柱清香,香煙正嫋嫋升起。

不知怎麼的,胤礽隻覺得跨下一緊,便不由自主的走了過去。

“你是福晉房裏伺候的?”胤礽將手搭在那粉衣小宮女的肩上,和氣的問道。

小宮女身子一顫,驚愕的猛然回頭,那長釵上的流蘇悠了起來,在胤礽麵前劃過一道漂亮的弧線,小宮女一驚,忙伸手捉住流蘇墜兒,那白淨細膩的手腕子便暴露在胤礽的麵前,再配上她臉上那驚惶的眼神,胤礽便再也移不開眼神了。

伸手捉過那小宮女的下巴,胤礽帶笑戲問道:“你叫什麼,我瞧著你還有點兒眼熟,是在哪裏伺候的?”

“回太子殿下,奴婢名叫賈元春,在外書房當差。”元春臉色羞紅,粉頸低垂,忽扇的睫毛下是一雙有些驚惶無措的眼神。胤礽隻覺得觸手之處滑膩柔軟,這手感好的出奇,自從出京到現在,他已經有兩個多月沒有碰過女人了,胯下的那團火,熊熊燒了起來。

胤礽抬眼一瞧,見前方十來步遠便有一間小閣子,便手臂一收將元春緊緊收入懷中,半抱半拖的將元春帶進小閣子,往榻上一丟便壓了上去。

元春覺得身下一陣尖銳的刺痛,從此便從一個黃花閨女變成了婦人。

事畢,太子提上褲子,周身齊整的緊,可元春卻渾身青紫的赤著仰躺在榻上,胤礽的目光將元春從頭到腳掃了一遍,似乎還比較滿意,便點點頭問道:“你叫什麼?”

元春急忙遮著羞處下榻,跪伏在地上小意兒說道:“奴婢名叫賈元春。”

太子哦了一聲,將一枚玉佩扔到榻上,揮手道:“本王知道了,拿本王的玉佩去說與管家,讓他給你單獨安排一間房子,拔個丫頭服侍。”這與元春的預期相差實在太遠,可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元春隻能伏地磕頭謝恩,胤礽哈哈大笑,上前甩手拍了一記,便轉身出門而去。這兩個月的禁欲到此結束了。

瞧著太子毫不留戀的走了出去,元春抱著自己破碎的衣裳,無聲的哭了起來,她知道自己再沒有退路,不論前麵有多麼艱難,她都要義無反顧的走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