寬大的四車道公路上,一輛拉風的路虎飛快的行駛在公路中,在路口拐彎,朝著半山腰而去,迎麵而來的是一幢現代的歐式別墅,路兩邊種滿了樹,樹幹像兩排像保鏢般站立在此。
別墅位於半山中,在黑夜的月光下,顯得詭異而神秘。豪車開近,別墅外麵的鐵柵欄緩緩拉開,車子順利的進去。
“蘇總。”項臣已經在站在門口等他了。
“嗯,走,進去說。”蘇景岑沉聲的說著,邁著大步朝著二樓的書房走去。
項臣默默的在後麵跟著,心裏有千萬種疑問,卻不敢問。
書房內嚴華已經在等候了,見到蘇景岑進來站起身來。
“蘇總。”
“都坐。”自己也朝正中的沙發上坐下。
“導彈已經發射出去了。”嚴華恭敬的報告著。
“怎麼樣?”蘇景岑點了煙抽了口,緩緩的吐出濃濃的煙霧問道。
“有一個逃了,還有一個重傷,已經抓回來審問了。”
蘇景岑皺皺眉,眼裏呈現出冰冷的冷光,“逃了!”
“是,屬下辦事不力,現在已經在加強抓捕。”嚴華打著寒磣說著。
蘇景岑抬眸看了看項臣,“你有話要說?”
“是,蘇總,我有一事不明白的,所以…”他沒有忍住的說。
“直接說。”
“您與一個根本不知名的女人這樣隨便的結婚了,要是家裏的先生和老爺子知道了,不是要出大事了,再來就是要是她居心不良的話,對您很不利。”項臣神色複雜的說著自己的擔憂。
蘇景岑微怔,漆黑的瞳孔在瞬間鎖緊,聲音如冰般寒冷且堅韌:“什麼不知名,不是知道名字?再者,她能對我怎麼不利?”
“可要是人家不願意後悔了呢?”項臣想起電話裏聽到那女子說著什麼綁架之類的話,而且民政局的人也是手下強行讓他們留下來辦證的。
第一次感覺結婚有這麼倉促暴力的。
“她自己說結婚的。”在她說結婚的時候,想後悔已經沒有機會了。
項臣扶了扶額頭,無語到不知道該怎麼去想象了。
兩個人走到門口準備開門出去。
“去查查她的資料,一小時內,我要知道她所有的一切。”蘇景岑似想起什麼的說道。
“是。”兩人領命的離開了。
幽暗的書房內,蘇景岑站在窗前抽中煙,陷入了沉思,就好像在回憶著什麼。
手機鈴聲響起,蘇景岑拿起手機按接聽鍵。
“蘇總,資料已經發到郵箱了。”
他沒有多說什麼,掛了電話。點開郵箱,裏麵是項臣發過來的詳細個人資料,修長好看的指尖滑動著。
“沈家人?”顯然意外,她居然是那個沈家的。
沈程璿,女,23歲,京都人,父母欄空白,現居住在沈公館,人稱二小姐,在20歲海外學成歸來,建立資源博通集團,現資源博通集團總裁,文理科優等生,平時喜歡看書下棋,沒有什麼娛樂活動,大部分時間都在工作加班,作風優良,品行端正。上有一個姐姐,沈程薇,沈氏集團總裁兼執行董事長,下有一個妹妹,沈珈若,學生。
資料隻有這些,沒有更多的消息,下麵是幾張沈程璿的照片。
沒有想到她竟是沈家的人,而且父母欄還是空白。看來這些資料還是不全的,明顯的有改過資料,就是不讓人查到更深的東西,看來她們是不想讓人知道她們真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