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樣?”蘇景岑問道。
“情況不容樂觀,首長夫人請移步。”項勤行個軍禮後,恭敬的說道。
蘇景岑與沈程璿,來到項勤的實驗室內,沈程璿認真的研究著這些采集回來的東西。
沈程璿拿著從多肉植物上采集下來的兔子血液進行行研究,最後得到一個讓她驚訝的結果,“項勤,這些采集回來的東西你都有試驗研究過?”
“是的。”項勤拿著報告推倒沈程璿麵前。
蘇景岑坐在椅子上,看著沈程璿深憂的眼眸問道:“有什麼問題嗎?”
“植物和土壤都有毒而且加起來就是劇毒沒錯,但是你忘上麵還有兔子血液,而且這兔子血液不是一般的血液,這個兔子血液也是有劇毒的,而且是產生毒氣的關鍵點之一。”沈程璿頓了頓,繼續說道:“這個兔子血液裏麵的毒一般很難查出來,我也是加了幾種特殊的成份才監測出來的,所以項勤你不用自責。”
“夫人,沒事,我知道。那是什麼成份的毒呢?”項勤臉色微變的問道。
“這種就是兩種十大奇毒加在一起,然後喂給母兔子吃下,再母兔子內產生變質,然後再讓母兔子產生下小幼兔,而這個小兔子就體內自帶產生變質的毒,我根據兔子血液研究出來的兩種毒素一種可以明確的知道是原本數千年前生長在西域地區的一種極難培育的玉枝,按理說,這玉枝是生長在南方的,可為什麼會在西域也有,其實這就牽扯到寫毒經的人了,因為寫是寫毒經的人帶到西域靜心培育的,培育過程中,還給土壤添加了不同成份的毒,培育成獨特的西域玉枝。”
“所以這個毒沒有加特殊的成份是監測不出來的,而另一種毒,我現在還不能十分的確定,我需要研製一種藥出來,才能確定,所以現在需要項勤你的幫忙。”沈程璿放下手中的研究報告說道。
“夫人有什麼事,您盡管說,我一定辦到。”項勤抬頭看著蘇景岑點頭示意說道。
沈程璿把桌上寫好的紙遞給項勤,叮囑道:“按照裏麵寫的去做,還有我需要去另一顆多肉植物生長的地方看看周邊,你在去采集五十毫升中毒者的血液,記住每個人身上采集十毫升。”
“是。”項勤拿過東西靈命而行。
“你有話要問我!”沈程璿看了一眼蘇景岑肯定的說道。
蘇景岑清俊的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的神情:“沒想到我們璿子還是個高手,真讓為夫大開眼界啊,老實交代,你還有什麼本事。”
“湊巧。”沈程璿冷著臉說道:“先別管我有什麼本領,你們這次是事件很有可能是一個信號燈,這些毒都不是一時半會能產生的,都需要精心準備的,顯然下毒的人是個用毒高手。而且我讓項勤的去準備的那些東西,就怕沒辦法解第二種兔子血液中的毒。”
“你盡力去做,我相信你可以的。”蘇景岑伸手拉住她的手說道。
“好。現在我們去另一處有毒的多肉植物的地方吧。”沈程璿也希望能真正的幫到他。
如果按她心裏推測的不錯的話,現在那棵有毒的多肉植物已經達到劇毒的頂峰,而現在一定是放出兔子血液的時候,如果來得及還能阻止和清除。
此時,沈程璿站在那多肉植物旁,看著那綠得發黑的植物,不由得心裏發怵,到底有多大的耐心和等待才能培育出這顆百年難得一見的日暮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