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程璿原本就是一個喜歡冷清的人,自從跟蘇景岑結婚後,再加上啟動自媒體平台加互聯網金融的計劃後,她們幾個聚會就更加少了。雖然也是天天見麵,但是卻很難得一起坐下來談談心。
年夜飯後,蘇景岑和沈公去了茶室下棋。她們幾個就到書房裏品酒商量事情了。
端著紅酒杯,沈程璿靠在書架上立著,臉上掛著恬淡的笑容。視線從每一張熟悉的臉上掃過。
心裏多了一份溫暖和責任。對家人的責任,對朋友的責任。她愛這個家,愛每個人,愛得深沉。隻是以她清冷的性格卻是永遠都表達出來的。
很多時候,幾個人聚在一起的時候,她都是保持沉默的。並不是她不善言辭,而是因為她從來都不是話多的人,相反,正因為她擁有言簡意賅的本領,所以才能維係話少的風格。
“你們說我是不是也該讓肖氏的網絡癱瘓,一兩個沒辦法重建呢?”高寒端著酒杯興奮的表達自己卓越的成就。
“這個主意好,高寒,要不咱倆比比出手讓肖氏和趙氏的網絡癱瘓最久吧。”沈珈若有種一較高下的說著。
高寒怎麼能允許有人挑戰她的專業領域:“行啊,要是輸了怎麼辦?”
“去非洲大陸開發項目,順便抓兩隻獅子回來。”紀如璟喝著酒訕訕說道。
“這個想法好,我正愁著沒有試驗品呢,獅子當試驗品,嗯,夠意思。”
“行啊,就這麼訂了。明天就開始。”高寒不甘示弱。
沈程璿斜睨了她們一眼,喝了口紅酒道:“肖氏暫時不要動。”
沈程薇喝著酒,吃著點心,若有所思道:“怎麼你是怕他們背後的人?”
“是啊,璿,為什麼不動,現在不動以後就是大隱患。”高寒不解的問。
沈程璿是不會說因為肖部長前些天找過自己,也不會說她不想讓一個慈愛的父親為自己僅有的一個兒子擔憂。
“就是因為他們背後還有人,所以不能動。”
“為什麼?”
沈程璿隻是淡淡的回道:“因為我們總得先看看背後這個人想做點什麼吧。至少得知道是敵是友。”
“那多沒意思。就一個破趙氏,沒什麼搞頭,她們那破網絡,我都不想再進去,太差勁了。想不明白這樣的垃圾還能有發展前景。”沈珈若不滿。
高寒聽她這樣說炸毛了,感情這種簡單的事也隻能她來做,“搞得你好像很厲害一樣。不要我們來比比在他們平台上統一植入插播,看誰植入的時間最長,還不被切掉的。”
“比就比,還怕你成。我還擔心假期沒事做呢。”
這樣的除夕夜很溫馨,有家人朋友在一起,即使寒冬臘月也是暖冬季。
……
大年初一,沈公的幾個老友來家裏下棋。沈珈若忙著和高寒比賽的事,壓根就沒有什麼心思出去。而沈程薇卻是出去了趟,沈程璿閑來無事就拿了本書在院子裏邊曬太陽邊看著。
“在看什麼?”蘇景岑從外麵走進來輕聲問道。
“你看不就知道了。”沈程璿轉過頭看他,並把書遞到他麵前。
蘇景岑接過書,認真看了一眼,裏麵寫著什麼,無我相,無人相的,他再翻到封麵上看書名《金剛經》,他不禁揉揉眉心,抬頭看了一眼沈程璿,越發覺得頭痛了。
“你對佛學很有研究?”
沈程璿不以為意道:“算不上研究,就是平時有空的時候會看看經書。”
蘇景岑把書合上,放到一邊,伸手把她攬進懷裏,沉聲說道:“以後這種書少看,不適合你。”
“書是好書,主要是看書的人是什麼心態。”沈程璿瞬間明白他為什麼這樣說,也不太想解釋,隻是淡淡的說道:“你可以放心,我不會有什麼空想。”
“那就好。”蘇景岑不想在這件事上起爭執,便也不再多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