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又讓一頭霧水的眾人膽寒起來。
萬壽每次說話都會直入要害,偏偏他想要的答案又不是正確答案。
總是讓人防不勝防。
陳東抹一把冷汗,不敢說話。
眼前這個被人稱做萬爺的人太可怕,根本不知道他腦子裏在想什麼。
“往醫院送個花圈去。”萬壽看上去輕鬆了許多。
“幹爹,您是想去摸一摸那胖子的底線?”黑衣青年恭恭敬敬。
“他不是想誆我嗎,反正我得來的消息都是外麵傳進來的,老朋友的親弟弟掛了,我送個花圈過去哀悼一下應該的。”萬壽陰險的笑道:“就算真沒死,我惡心一下他也是好的。”
“好知道了我馬上去安排。”黑衣青年收到了陳東發給他十分焦慮的眼神示意,再次問道:“那個人……”
那個人指的是誰眾人都清楚。
“她需要這個藥,但藥掌握在誰手裏她應該不會在意,你們記住,夏洛伊可以隨便玩,但是今天來的那個少年,別去碰。”萬壽眼神狠戾,說到最後已是警告。
黑衣青年明顯愣住。
不過區區少年,有什麼不能動的。
黑衣青年不甘心,想問,但萬壽不說,他不敢。
萬壽瞥一眼陳東,說道:“合同我找人看過了,有點麻煩,你們公司養出來的法務部還是很專業的。”
陳東當然知道,正因為這樣才導致走投無路最後一狠心走進這碧雲公館搏與獸為伍。
“怎麼辦?”陳東也很清楚想要合同失效需要幹什麼。
如果說那合同上有唯一的弱點,就是合同上的甲方。
夏洛伊不應該簽她的名字。
如果簽的是公司名義,就算再有翻天的能力,那也是一份死合同,誰也無法改變。
“你說怎麼辦?”萬壽嘴角上揚反問。
陳東馬上變的噤若寒蟬再不敢自作聰明。
“盡快去安排吧。”萬壽說出的每一句話都讓陳東膽寒,“我要意外。”
合同上的受益人如果出現不可逆的死亡,就能爭取到更多的可能性。
“最後三天了。”陳東咬著牙提醒。
三天後,自己就算再躲著藏著,法律效力也會強製執行,那百分之三十的股權會自動進入夏洛伊名下。
“這三天你哪都別去,滾回家裏去。”萬壽問道:“家裏監控二十四小時開著,拉屎你也給我蹲在監控底下,記住,別和任何人接觸,手機電話別出現在手裏。”
“好,我都記住了。”陳東連連點頭。
夏洛伊的意外一定會出,自己一定要有撇清關係的證據。
“他家監控的線連到這裏沒有。”萬壽又問。
“幹爹,都辦好了,您放心。”
“好,現在開始按照計劃進行。”萬壽打一響指。
每次他打響指,就意味著勢在必得,陳東清楚,臉上露出一絲興奮。
“對了,去醫院的人機靈點。”萬壽還是有點不放心。
“幹爹,我親自去!”黑衣青年陰冷的笑道:“給那個胖子送葬我最喜歡了。”
“好。”萬壽拍了拍青年的肩膀,“幹好了,將來他的資源由你來分配。”
黑衣青年伸出舌頭殘忍的如同一條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