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說隻有李毅老前輩是真心想要人的嗎?”李子木一愣之後問道:“我看李毅老前輩隻是坐在那,什麼話都沒有講。”
“他代表的是華清附中,而華清附中是高中,哪怕是國級的,也不可能編入幾個小學生。”夏正陽說道:“如果他要收入門弟子那另說,可三個小屁孩真能去華清附中你信嗎,所以他隻能算是最大的驚喜,但想要穩,一定要在那幾個學校裏挑。”
“那幾個學校……我腦子裏沒有任何資料啊。”李子木很無奈且有些煩躁的說道:“我們這樣很被動。”
“一點都不被動啊。”夏正陽突然舒坦的靠在椅背上,“等他們演的差不多了咱們再上就行了,我看校長也是那意思呢。”
麵對一聲聲的老陳,校長依然還是那副雙手抱臂胸前的模樣,“人我現在肯定是不會給你們看的,你們都死了心吧,不過他們的家長都在這裏,有什麼情況想要了解的你們可以去問他們。”
聽見如此斷然的話,全場有些懵圈。
那幾個家長一早在樓道上就見過了,穿著很樸素,隻是腦中先入為主的幹預,總感覺走近了就有一種汗臭味。
有些人開始皺眉,似乎在尋思著要不要上前。
見到全場目光聚集到了自己身上,那些家長又開始緊張了起來。
夏正陽看見一個男人死死拽著那鮮紅的煙盒,青筋暴露。
“他現在應該比上沒有任何防護的建築樓頂還要緊張吧……”
“諸位家長,你們好。”一個理著平頭看上去像剛從師範大學畢業的青年第一個走了上去,“我是實驗小學的老師,這是我學校的資料,你們先看一眼。”
家長們手忙腳亂的接過遞來的資料。
“我們學校是最早的小學……”
不待那青年說完,現在有人插話道:“最早不就代表最破麼,老城區,周邊環境複雜,學校設施全部老掉牙,缺少好的生源,真沒想到你們今天也來了……”
那青年漲紅了臉,卻不敢轉身去找是誰說的,他似乎很清楚,在場的老師每一個都比他有資曆。
而且說的都是事實。
實驗小學,最早一批以實驗二字命名的小學。
校史夠悠久,可也經不住曆史變遷,新城崛起老城區落敗。
大部分的生源都已經隨著父母離開老城區,實驗小學已是夾縫求生的現狀。
那青年憋了半天,臉通紅,滿肚子話不敢說,“我們很有誠意,請你們好好考慮一下。”
說完,那青年退了。
把學校資料留給了家長。
“他是唯一一個真不抽煙,禮貌得體拒絕敬煙的人。”夏正陽感慨道:“可惜現在什麼都講資曆,他一個剛畢業的嫩頭青連個浪花都翻不起來。”
“你是想說,他是帶著誠意來的?”李子木開始有點習慣今天很奇怪的夏正陽的說話方式。
“是啊,他第一個走出來的呢。”
“你說的跟沒說一樣,總有第一個的。”
對此回答,李子木很不滿。
“實驗小學,你記下來,著重考慮一下”
“神經。”李子木翻翻白眼:“我怎麼看不出誠意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