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夏正陽不由的看向剛才與宋婉君一塊出去的老孫頭。
就是那個烈蘇嘴裏的那個殺豬的，此時看上去青春煥發，沒有了那種給人猥瑣的感覺，倒是滿臉紅光，十足的退休成功人士，而這時候的老孫頭，才像是一個從風水堂總師位置上退下來的人。
夏正陽心中一悸。
以前就見過秦言那推演天地的能力，不僅算出了小九的劫難，更是認定自己活了兩世，如果這時候小說和電影中的重生橋段已經很多的話，那秦言當時說的一定不會是你活了兩世，而是會直接說我靠你特麼的是重生的人吧。
而秦言不過是下一代總師的候選人，單論技術方麵的話，在總師位置上待了幾十年的老孫頭一定會比他強上數倍，再加上如果風水堂裏有什麼道具是隻有總師能用的話，那總師兩個字絕對不會是幾個候選人可以拍馬趕上的。
哪怕老孫頭已經從總師位置下來了，道具也有可能交出去了，但畢竟是在那個高端位置上洗禮過的，恐怕手裏古怪的東西不會少。
剛才在跟宋婉君出去之前，他還隻是一個小老頭，現在回來就好像重新當上了總師，這不得不讓人忌憚。
夏正陽兩眼死死的盯著老孫頭，突然徒然泄了氣，什麼都看不出來，可就是感覺老孫頭給人的味道不一樣了。
“那個殺豬的怎麼感覺不太一樣了。”身邊的烈蘇皺眉。
“你感覺到什麼？”夏正陽心中更是一驚，如果說自己的感覺可能是多疑，那麼烈蘇一定不會，因為他打小就是從狼窩裏長大的，野狼那種敏銳的直覺早就刻印在他心中，如果連他都感覺出不對，那老孫頭一定在外麵經曆了什麼。
而很顯然，老孫頭的變化一定會跟宋婉君有關，那麼反過來說就是，韓京雪接下去恐怕不會太好受。
“不知道。”獵宗皺眉搖搖頭，“我感覺他身上有一股新鮮的血液氣味。”
“新鮮的血液氣味？”夏正陽一愣，因為心中的猜疑跟這方麵完全沒有關係，“什麼意思？”
“就是說，他剛才身邊一定出現過血液。”烈蘇撓了撓頭，似乎是不知道怎麼去說，“而且一定是人的血，數量不多也不少，但比針眼在手指上戳幾下那種一定是要多很多的。”
“人的血？”夏正陽瞥一眼似乎沒有什麼異樣的宋婉君，同樣皺眉：“你能感覺出來是誰的血嗎？”
“我靠……我又不是真的狼我怎麼知道，不過我試試。”烈蘇齜牙，深吸了一口氣，像是想從空氣裏把某種氣息吸的再近一些，“那股鮮血的氣味，不像是女人的……女人的血裏會有甜味……這個氣味裏也沒有很多活躍的因子，好像更像是一個老年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