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知道。”烈蘇又是高深莫測的一笑。
見到兩個人平淡的對話著,夏正陽卻是嚇出了一身冷汗,那麵對陳東來突進轟來的拳頭都沒有避讓的身體突然往邊上擠了擠,硬生生在有限的空間裏擠出半個位置來,然後扯了一把其實在身後的烈蘇,“來,你站我前麵,這樣你們更方便聊天。”
陳東來的眼睛又轉向了夏正陽,“你很無恥。”
“我也知道啊。”夏正陽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別跟武俠電視裏那種一露頭活不過一集的無名高手一樣說話好不好,我很尷尬的。”
“一露頭活不過一集的無名高手?”陳東來慢慢的咀嚼了一遍,抬頭重新看向夏正陽,“你覺得我打不過他?”
“不知道。”夏正陽十分幹脆的搖頭,“你不要糾結這個問題好不好……我們剛才討論的應該是誤工費問題,如果你現在能把那個誤工費給算掉,我們屁話沒有,馬上走人。”
“又是……誤工費!”陳東來的臉陡然紅了起來,額頭的青筋連接著兩邊的太陽穴,讓整個人的暴躁瞬間攀登到了極致。
“靠……”夏正陽不知道自己哪裏說錯了,但是陳東來的暴怒是個人都能看得出來,頓時在烈蘇身後躲實了,“烈蘇,要不你還是先把他打老實了再說吧,這樣沒法談啊。”
“誰要打我的人。”一聲抑揚頓挫的聲音從樓梯下麵傳了上來,所有人的注意力頓時吸引了過去。
閆如玉第一時間擺正了姿態,雙手相互搭著擺在身前,站的端端正正,似乎是在迎接自己的主子。
一個比腎陽虛腎陰虛還要年輕的男人從樓梯口出現。
白色羽絨服,一條黑色牛仔褲,黑色球鞋,脖子上圍著厚實的圍巾,遮住了嘴巴,甚至連鼻尖都包了進去,隻露出了半道鼻子。
那一身厚實的打扮讓人感覺像是來到了天寒地凍的冰霜天氣,隻是這天氣雖然進了冬天,卻還不至於冷到這種程度,樓上的人大多還隻是穿著單薄的線衫,這白色很厚的羽絨服絕對是這樓上的獨一份了。
宋婉君似乎是發現了新大陸,驚奇的說道:“怎麼又來了一個腎虛的家夥?這種天氣連我都還沒穿線褲,這家夥竟然都已經穿上羽絨服打上圍巾了?”
聽了宋婉君的話,陳東來和閆如玉的臉色都是巨變,一直都沒有表露出害怕神色的陳東來似乎還有身體一顫的嫌疑。
那把自己整個人都包在厚厚衣物下的年輕人衝著宋婉君一笑,說道:“美女,等會就要下雪了,所以我提前先穿厚實一點。”
“等會就要下雪了?”宋婉君望一眼外頭的夜景,根本就沒有什麼下雪的跡象,不敢置信的看向那年輕人:“你是不是在說夢話呢?外邊哪有要下雪的樣子?”
“你不相信嗎。”那年輕人的半張笑臉都隱藏在圍巾下,雖然看不見嘴唇的模樣,隻是那眼睛笑起來確實好看,比起明星來恐怕也不遜色。
“信你才有鬼了。”宋婉君翻翻白眼懶得去搭理那說話神經質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