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薛紹及時趕到,恐怕那個女人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晚上的時候,薛紹送奶奶去了醫院,醫生給奶奶打了點滴,奶奶剛剛睡熟,薛紹就警覺外麵有人暗藏,他鋒利的眼神不動聲色的瞅了瞅旁邊的何建,何建了然,不聲不響的出去,查清狀況。
何建剛剛走出去沒多久,薛紹就警覺後麵有細微的腳步聲,他鋒利回頭,可是速度還是不及早有準備的人快。
頭剛剛側到一半,來不及看清後麵人的麵容,他的太陽穴就被一個堅硬的東西抵住,冰冷,剛硬,不留餘地。
憑著薛紹這麼多年對槍杆的熟悉,光憑那力度,質感,他都能知道現在抵在他腦門上的是自動式精巧手槍,一個不小心,他的頭就會開花。
“哼~薛紹,沒想到你也有今天。”身後指著薛紹太陽穴的男人突然開口。
“商業上你一點餘地都不留,要是你有良心一點,兩個月前,你給月族婚慶公司留一絲機會, 月族婚慶也不會淪落到負債累累,關門倒閉的地步,這一切都是因為你的無情!”後麵的男人憤恨的說道。
男人握搶的手激動得發抖,隻要他再激動一點,再不受控製一點,那麼薛紹的腦袋就會成為豆腐花。
薛紹不語,因為背對著薛紹,男人看不見此時薛紹的麵容,看不見他的表情。
男人繼續道,“之所以跟你說這些,是因為我要你死得明白,要你記住你無情的下場!嗬~”男人憤懣,嘲諷的笑一聲,“我忘了,你是沒有機會記住的,因為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
男人說得齜牙咧嘴,按住板門的手作勢動了動,希望看見那個冷傲男人驚慌失措,向他求饒的畫麵。
但是結果令他震驚失望。
在男人威逼的情況下,在生命動一動就與世無緣的情況下,男人隻見薛紹悠然的動了動脖子,全然沒有緊迫感,幽冷詭異的聲音隔空飄來,“你知道你打擾我奶奶睡覺是什麼下場嗎?”
男人驚駭。來不及做出動作。
下一秒,他就再也做不出動作了,睜大眼睛看著薛紹透著幽光獵豹般的眼,男人眼裏竟是惶恐和不可思議。
因為在他扣動把手的同一時間,薛紹赫然轉身,長臂一撩,腿風一掃,男人的搶換了方向,僅僅用了不到一秒鍾,男人的槍就變魔術般的到了薛紹的手裏,抵在了男人的腦門,同時他的腿在同一時間掃過了男人最弱的地反:中間的褲兜處。
令男人痛苦卻叫不出聲,因為那個地方的痛會使腦袋麻木空白,瞬間失去喊痛的功能。
薛紹黑豹的眼睛冷冽的看著眼前戰兢冒冷汗的男人,槍指著他的腦袋,卻不開槍。
別誤會,不是咱們的薛紹同學菩薩心腸被激發了,心軟要放過他,而是開槍會有巨大的聲響,會吵醒奶奶。
難道他會厲聲說,“滾!別讓我再看見你!”?
依咱們薛紹的性格當然這種情況是不可能滴~
真實的情況是這樣的,薛紹滿眼淩厲的看著被他指著,臉上痛苦變換的男人,一言不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