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一切交給屬下去辦,我保證做得幹幹淨淨,快而準。”鍾義權信誓旦旦的說著狠絕的話。
薛紹妖絕的臉依然呈妖嬈閑散姿態,唇角勾起一抹玩味,“你知道你現在要幹掉的是誰嗎?”
“知道,一個替補總裁夫人的人。”鍾義權答得精明。
薛紹眸光閃動,嘴角的笑容在射進來陽光的輝映下妖豔詭異,挑起一股神秘,“你有十足把握?”
“是的,總裁,我已經計劃好了,隻要總裁配合,現在…”鍾義權揚起手在空中做了一個“哢嚓”的手勢,等待著總裁的確認。
薛紹嘴角勾起的弧度深意具現,意味不明,透著一股涼薄的殺意,他黑如獵豹的眼眸靜默的望了一臉認真的鍾義權一瞬,忽然,他悠然的抬起手,微微的擺了擺,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表明了他的肯定心意。
鍾義權瞬間心領會神,眼裏挑起一股得意的勝券在握,躬了躬身,“總裁,那我出去了。”
說完,自信滿載的轉身。
手指剛剛搭在門把上,還沒來得及轉動門把。
下一秒,“嘭~”的一聲槍響。
鍾義權到死都不瞑目,憑著最後一絲清醒,他睜著不瞑目的眼睛,微弱的聲音透著到死的不休與疑惑,“為什麼…”
薛紹一個靈巧的動作,轉動手中還在冒煙的小巧精致手槍,姿態散漫透著殺意的妖嬈。
他踱著黑亮的皮鞋,走到倒在地上的鍾義權身邊,悠然的蹲下來,眸光森冷,笑容涼薄,薄唇輕啟,華麗的音質繚繞出低沉的性感詭異,“沒人告訴你嗎,我不喜歡別人在我的女人身上動心思。”一句壓迫的話,用閑散的語調說出,卻仍然叫人不寒而栗。
原來如此…原來總裁把她當做自己的女人,他鍾義權千不該萬不該在一向不按常理出牌的總裁麵前說出那一席話…
“你…”鍾義權憑著最後一絲力氣,抬手指著笑得如紅蓮般詭異殺氣騰騰的薛紹,手指顫抖,在閉眼的最後一秒,那雙獵豹般黑亮的眸子裏折射出來的光芒,即使看在兵臨死絕的人眼裏還是那樣的驚心。
到死的最後一刻鍾義權才知道,這個男人絕非常人,一個高深莫測,深藏不漏來形容他根本就是冰山一角,他自認為毫無破綻的計劃在這個男人麵前就是一張薄紙般不堪一擊。
“你早就…”鍾義權恍然大悟和不甘的聲音,泯滅在了他赫然落下的手臂中,眼睛睜著,卻再也說不出一句話。
“總裁!”這個時候,何建聽到動靜推門而入,看見眼前的情景,緊張了一下,隨即又異常鎮定,平淡無比,像這樣的事情是司空見慣的事情一樣,但事實上也確實如此,商場馳騁的不僅僅隻有交易和應酬,在他們這個圈子裏的人,特別是在薛總裁手下馳騁的人,沒有一個強迫的心理建設,沒有一點霸氣還真混不下去。
薛紹站起身來,把槍扔給何建,走到辦公桌旁,拉著餐廳紙,優雅的擦了擦手,“交給你處理。”
何建了然,出去叫了人抬走了鍾義權的屍體。
何建忍不住出聲,“總裁,原來他就是內細。”
薛紹把擦了手的紙巾呈拋物線的姿勢扔進垃圾桶,坐回總裁椅子,閑散的交疊雙腿,靠在靠背上,閉目,沒有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