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吃了沒,坐下來一起吃吧。”如歌說話,典型的轉移話題。
“哈哈,好哇~,服務員,加一套餐具!”阮墨毫不客套,招手叫著服務員,理所當然的坐了下來,完全沒理解如歌轉移話題的目的,興高采烈又激動的對著如歌,就差沒手握著手了,“如歌,見到你實在是太好了,你可知道……”
“嚐嚐這個南瓜餅吧,聽說是這家餐廳的特色,很好吃的。”他的話實在太多了,如歌沒等阮墨說完,夾了一塊南瓜餅塞進他嘴裏。
“嗯嗯,好吃好吃……”阮墨用手把南瓜餅推進嘴裏,津津有味的嚼起來,如歌夾給他的啊,那口味就是與眾不同。
“大家吃飯,我們是來吃飯的……”不是來說話的,如歌拿起筷子夾菜,有意的回避剛才的話題。
阮墨心知肚明,既然如歌不想說,他也沒必要勉強。
於是接下來,三人埋頭吃飯,還真是來吃飯的氣氛。
似畫瞥了阮墨一眼,怎麼看這個人就怎麼不舒服,她本來是有話要跟如歌說的,她們姐妹之間的秘密,怎麼好意思有外人在場。
這阮墨,來得真不合時宜。
似畫伸出筷子夾大白菜,不偏不倚剛好阮墨也同時伸出筷子來,兩人夾了同一顆白菜。
頓時似畫抬眼來白了阮墨一眼,瞪著他,“放手!”她們姐妹兩的小氣氛都被他搶走了,現在又想來搶她的白菜,真是吃了蘿卜忘了娘。
阮墨回瞪回去,大丈夫不和小女子一般計較,他使了一個鬼臉,放開了手。
這一回合似畫以似畫勝利告終,似似畫夾起勝利的果實,一口吃掉,白著阮墨嚼白菜,氣死他。
阮墨才不服氣呢,瞪瞪似畫,又夾了一棵白菜自己吃掉對著似畫嚼起來:看見沒有,白菜不止一顆,你有我也有!
額~一旁的如歌額頭上掉下來幾根黑線,她實在想說,喂喂,兩位小同學,這是吃放餐桌,不是種白菜現場,知道你們嘴裏的土地肥沃,也不用這麼較真著證明吧。
如歌也不好怎麼說他們兩個,兩小冤家,她管不過來,繼續埋頭吃飯,“嘔~”突然,如歌一陣反胃,她趕緊放下碗筷,起身衝向洗手間。
“如歌……”
“如歌……”
阮墨和似畫同時站了起來。
似畫沒好氣的向阮墨投去一記刀光劍影般的目光,“我去看看她……”走了一步,她突然轉身,指著要跟上來的阮墨,“你別跟過來啊……”真是個黏黏蟲,女廁所都要跟過去,不怕被按在女廁所裏淹死你!
阮墨愣了愣,站住了腳。
事實證明,寶寶健康得沒事做,精力旺盛得沒處發泄,有事沒事就拿他親媽尋開心,在裏麵鬧得厲害,攪得如歌剛剛吃的東西全都吐出來了。
跟他老爸還真像啊,果然有其父必有其子,他老爸薛紹有事沒事就拿可憐的薛庭作樂,現在這個小家夥,基因遺傳得真好,在肚子裏躺得不賴煩了,脾氣起來了,就來鬧鬧他那個可憐的媽媽。